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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序思量了一會,道:“也行。”
司如生走出門派,御物朝著喜盈門去的時候,他識海里有意識的名諱突然炸開了鍋。
乾安的聲音永遠那麼粗礦,話語裡有著遮掩不住的不解:“為何啊?!你最開始對這丫頭不過是好奇,現如今也知道她的底細了,為何不收了名諱,尤其是上次大戰之時,只需要稍微動手,她就會支撐不住,名諱就歸你了。”
鶴軫略微有些衰老的聲音打斷了他:“就說你是莽夫,你沒看如生對那丫頭這麼好嗎?按照這丫頭的性格,之後如生就算出現了危險,這個丫頭也會捨命相救,無需收來。”
乾安還是覺得不妥:“可終究沒有名諱用著方便,我們這裡也很久沒進來討人喜歡的新人了。”
鶴軫又是一陣長吁短嘆:“當年圍殺酸與的時候,老夫沒有參加,可依舊聽說了那場戰役的慘烈。這丫頭並未修煉上來,就已經能夠跟元嬰期修者對決了,若真的修煉上來,那真是無人可敵了……”
乾安繼續慫恿司如生:“小子,你也不能一直留在這個狗屁三問閣啊,而且你娘滅了項家,之後你這邊也會危險重重,不如去尋一個安全的地方暫時落腳。所以收了名諱,要比帶著這個棘手的小丫頭更方便。”
紙茶終於忍不住了,嫌棄地輕哼了一聲:“一群狗男人,懂什麼?生生對這個丫頭是特別的……”
聽到前面的對話,司如生一直沒有反應,聽到紙茶的話後,他當即用神識打斷:“休要胡說。”
“是我胡說嗎?你就算是去問三問閣裡的那兩條蛇,她們都能辨別出來你對許栩和對別人不一樣。”
“因為這裡只有她一個人不討人厭。”
“是吧是吧,所以為了一個不討人厭的小丫頭,在這麼危險的時候還留在三問閣,還單獨出來跑去喜盈門要好吃的,真是感人肺腑啊!”
司如生不耐煩地打斷了和他們的神識溝通。
恰逢此時,由遠至近來了一行修者,遠遠地看見司如生後沒有避開,反而迎了過來。
司如生對這群人並沒有印象,不準備理會,繼續前行。
這群人卻主動叫住了他:“魔門修者,這般坦然地在仙門地界御物飛行,真是放肆,就不怕路過的前輩們將你打下來,懲奸除惡了?”
司如生停頓下來看向他們,大致有所猜測:“你們是試煉時的手下敗將?”
“你!”那人顯然被說中了,氣惱萬分,繼續嘲諷,“不過是有特殊體質加持,還真當是自己厲害了?”
“我以為,資質天註定是整個修真界都知道的,怎麼貴派不知?有些人生下來就是單靈根的天之驕子,也有人會生成爾等這般的廢物,你們羨慕不來。”
司如生說完,又打量了他們一番,笑道:“要去喜盈門打秋風?巧了,我也是這個意圖,不如一起?”
仙門修者最注重顏面,被司如生這般直白地說出來,幾名弟子都憤怒無比,乾脆吵嚷起來:“什麼打秋風?不過是有事求助喜盈門。”
“原來來喜盈門還有其他的事情可以求。”
那人更是氣得不輕,卻又反駁不出。
怪就怪司如生在試煉時展現的實力太少,除了在群戰時偶爾補上幾枚火彈術,似乎便沒有其他的建樹了。
這也使得不少修者都覺得,他除了會帶來好運,似乎沒有什麼實力,就連這麼幾個小弟子都敢過來挑釁一番。
卻忘記了,這位在魔門的時候可是出了名的魔頭。
以至於他們憤怒出招,被司如生從空中攻擊落下,還在他們摔得痛苦呻|吟時在他們頭頂點了一把火,把他們頭髮燒光後,才意識到,司如生實力在他們之上。
甚至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