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我最近學習太用功了。」季蕎說。
凌霽:「……」
好拙劣的藉口,危機感更濃。
凌霽手臂環著她,說:「蕎蕎最近是不是在考慮啥問題?」
季蕎否認:「沒有,最近我就正常上課,另外就是打金,沒別的事兒。」
凌霽沒有追究這個問題,下巴貼著她的額頭,語氣親暱:「蕎蕎,我可以沒有那種事。」
真是很體貼的男人。
不過季蕎堅決地說:「不行,我要有,你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重振女人雄風。」
凌霽被她逗笑,大手撫摸著她的後背,說:「好吧,那你今天早點睡。」
——
凌霽終於抽出點時間,晚上約兩個發小吃飯。
這還是他婚後第一次主動約他們倆吃飯,以前總是推脫沒時間,倆人覺得奇怪,分析說一定是兩口子打架,找他們訴苦。
婚後凌霽每次見他們都春風滿面,剛好這次臉部線條緊繃,看上去格外嚴肅,兩人更堅定了他們的判斷。
而凌霽一看到兩人幸災樂禍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不該來,他有夫妻關係方面的困惑,包括夫妻生活,這兩個光棍處男怎麼會懂!
只是來都來了,落座時他先發制人,說:「你們倆還找不著對象呢。」
兩個人的個人問題都有進展,任長安對陳桃很滿意,聽說她是季蕎的朋友,他對就人家有好感,在加上陳桃因為學歷差距努力去考大學,他更覺得這姑娘不錯。
沈元初則跟家裡介紹的也算是世交家的女兒在接觸。
不管能不能成,為了避免凌霽又炫他們一臉,兩人當然要地吹噓一番,然後任長安用同情的語氣說:「霽哥,你跟嫂子吵架了吧,看你不太高興。怎麼打架的,說來聽聽。」
「對,說出來讓我們高興高興?」沈元初打趣道。
「你們倆的對象還沒進展到互送禮物的程度嗎,看我這件呢子大衣,是季蕎給我挑的,季蕎的眼光一直都很好。」凌霽優越感爆棚地說。
兩人馬上抓住他話中的漏洞,任長安說:「為什麼是季蕎給你挑的大衣,不是她給你買的,不是說你媳婦一個月就幹幾天打金,比你掙得還多嗎?」
凌霽有極強的優越感,這個問題問得深得他心,他說:「我媳婦乖巧得很,她不自己管錢,她掙的錢全部都交給我,由我來保管。」
兩個發小:「……」
他怎麼這麼會秀?
凌霽當然不會放過他們震驚的表情,還在繼續說:「你們倆就不一樣了,等你們結了婚,工資全部都得上交,每個月媳婦能給你們五塊錢零花錢就不錯了,連咱三聚餐吃飯的錢都拿不出來。」
兩個發小:「……」
可惡,又被他秀到了。
——
回到家時,季蕎正在客廳裡邊給果果念小人書邊等他,等他進了客廳,坐在一大一小旁邊看了兩分鐘,等她講完,招呼她:「走了,蕎蕎,上樓。」
「二嬸是我的,二叔總跟我搶二嬸。」果果嘟著小嘴摟緊季蕎的脖子。
「麥芽糖。」凌霽說。
「兩根。」果果饞得馬上吧嗒起小嘴,但很聰明機智地討價還價。
「要麼一根,要麼沒有。」凌霽跟小孩較勁。
小傢伙妥協了,凌霽答應明天下班給他帶一根麥芽糖,這才把季蕎從小豆丁手中交換出來。
雖然他認為季蕎跟男同學聊天是正常的人際交往,但聯想到這兩天夫妻生活的不和諧,還是無法壓制下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