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但只看得到帶肉的豬棒骨,看不見是什麼草藥。
“這……是否太過貴重了?”村長顫巍巍道。
“不貴重,我們住在深山可以輕易採到,只是外面難見罷了。”巫蓁解釋。
聽到巫蓁說不貴重,村民們才敢動勺。
村長最先喝到,一口熱湯下去,整個喉嚨一下子暖了起來。
他年輕時乾的活兒重,上了年紀之後四肢一年四季都是冷冰冰的。
可是現在一碗湯下肚,他的腳熱的冒汗,手心也握了一團汗。
不止他如此,身旁幾個老傢伙都跟他一樣,熱的外衣都罩不住了。
宴席吃完,村長帶頭,把一樓大堂收拾的乾乾淨淨,他們背上來沒吃完的蔬菜也都放進了客棧的地窖中。
“您缺什麼菜,只管告訴我們。”村長如是說到。
巫蓁點頭,“那是自然,放心吧叔,我不跟你們客氣。”
“誒誒!這就好。”
一村子人滿意下山去了。
第二天一早,村長家院子聚滿了人。
“村長呢,還沒起嗎?”李大力攥著拳頭,焦急等著。
“好像村裡長輩都沒起,我老孃昨兒回去,一覺睡到這會兒都沒起,我怕出事兒還進去看了一眼,她睡得可香了。”郭大說道。
話應剛落,村長屋子裡有了動靜。
又過了一會兒,村長推開門走了出來,見到自家院子裡站滿了人,眼中還帶著一絲絲茫然。
“怎的一大早都來我這?地裡的活兒不幹了?”
李大力上前幾步攥住了村長的手,“村長,您覺著身子骨有什麼不同麼?”
“不同,有什麼不同?不過是昨日累了些,回來倒頭就睡了,這一覺睡得格外香。”村長還回味這一覺,十多年沒睡過這麼香的覺了,看來以後得多爬爬山。
他還想再多活幾年嘞。
李大力陡然靠近,大喊,“不對!村長你臉上斑沒了!”
“我就說一定是昨天巫老闆的湯!那湯裡添的草藥絕不是尋常草藥!”
李大力激動的跳起來,落地後猛得掀起褲子,露出結實左腿。
“村長,您瞧!我前些年碼頭搬貨時摔了一跤,膝蓋這兒磕在石頭上,當時大夫說會留下暗傷,天陰時候便痛的不行。”
“可是今兒一覺睡醒,我覺得雙腿格外輕巧,蹦起來跟十七八歲時候一般,毫不費力就能跳過我家那半人高的草垛子。”
“不止如此,我這兒的疤也沒了。”
話到這裡,村長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昨天巫老闆又悄悄給了他們一個大恩德,那草藥功效這樣強大,他只能想到一種草。
“那湯裡怕是月仙草。”他咂舌。
“就是那香雲城裡10年才得一棵,一棵百金的月仙草?”李大力人都麻了。
他喝了價值百金的仙草!
天老爺,他這輩子可是值了……
過半晌,村長收斂表情,回頭鄭重的開口,“你們記住,對外絕不可透露關於巫老闆和山中客棧一個字。”
“若有人沒管住嘴皮子,給巫老闆惹來麻煩了,我定會將他趕出村去。”
眾人點頭如篩,紛紛記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