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適應不過來。”
我嗔怒瞪他:“你現在是見不得我對你好了?”
他搖搖頭,笑道:“不,我是擔心一下子得到太多,會一下子失去所有。只要你今天比昨天好一點,明天比今天好一天,一天一點地好,長長久久地對我好下去。”
“長卿吶,有沒有人說你是一個傻瓜?”
他想了想,指著我得鼻子說:“有啊,這個人就經常說。”
“因為我喜歡傻瓜。”俯首吻住他的嘴。
熱氣噴吐在我的頸窩,他啞著嗓子懊惱道:“悅容,怎麼辦,太醫說你的身子不好,需要靜養。”
我紅著臉猶在喘息,卻故意裝不懂:“恩,太醫的確這麼說過。”其實是我讓太醫這麼說的。
“可是……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麼?”我壞心眼地問。
“恩,別忍著,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果如我所料,我應允了,他卻狠狠瞪我,翛然坐起身子,拉來毯子將我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忍無可忍,繼續再忍,不能前功盡棄。”捏了捏我的鼻子說:“沒有什麼比你的健康來得重要,我們來日方長。”
“哦。”我乖巧地點頭,暗暗舒了口氣,還好摸透了他的性子,是逆鱗的龍,順毛的驢,依著他反而會讓他更加設身處地為我著想,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想要我是不可能不給他,但身上這陰陽蠱可是個大問題……
不到半會兒,司空長卿喘息起來,罵道:“楚悅容,你該死的手在幹什麼!”我笑吟吟說:“沒事,隱忍堅韌的魯國公大人,你忍你的,咱們各行其是,互不相干。”
“楚悅容,你做的好事!”他衣衫不整地躺在軟榻上瞪我,他一把拉過我狠狠吻了一下:“待會兒進皇都了讓御醫給你瞧瞧身子,或許會比金陵的太醫有本事,再這麼折騰下去簡直要我的命!”我身子僵硬了一下,輕輕地嗯了一聲,心頭頓時煩亂起來。
才剛整理好發冠,馬車就停了下來,副將在外邊通傳:“啟稟主公、夫人,前方有皇都大臣來迎。”
按照時間來算,離皇都還有半日路程,怎麼就有人來迎接了?
司空長卿問:“來的是誰?”
副將回道:“是天應府大都督、京畿處大統領、左相輔臣楚大人。”
我聽著第一個反應是,什麼人這麼厲害,居然一個人身兼這麼多要職。
第二個反應才恍然想起,這楚大人不正是昔日的小霸王,今日官運亨通、權傾朝野的我的好弟弟楚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