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我老家的時候,你是現學的嗎?”
現學的也能做的那麼好吃的嗎?
“是啊。”
君離淵給我剝著蝦,回答道:“你那時太傷心,我尋思著你哭完之後得吃口熱飯,就等你睡著之後,出去練習了一晚上。”
“雖然搞壞了幾個鍋跟鏟子,但我是嚴格按照影片練得,早上你還誇我了呢。”
是是是…這樣的啊。
我差點被噎著,但一想到君離淵通宵顛勺就有點想笑,但笑著笑著,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
於是,哭笑不得這個詞誕生了。
君離淵抬頭,看到了我眼中的眼淚,有些詫異,但他很快卻又輕笑出聲。
“這麼感動嗎?願願,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他伸手擦去我眼角的淚,長睫微垂,在他白皙的面板上投下一小片陰影:“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甚至不能作為我表達愛意的一種方式,我不知道在你們人類平時是怎麼談戀愛的,但如果僅僅只是這種程度就能讓你因感動而哭泣,那你們人類的愛情還真是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