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審問我。
“等等!咳咳!我打個電話!我有證人!我沒再侵犯這女孩!咳咳!”我盡力穩住自己的腳步,保持著不被拖走。
但沒成想,一帽子官直接掏出腰間警棍朝我腹部狠狠來了兩下。
我特麼本身就咳嗆個不停,這一下更是讓我有苦說不出。還有請問我能反抗嗎?那當然不能!我反抗不僅做實了侵犯卡通妹的行為,而且還罪加一等,安上一份襲帽子叔叔的罪名。
唉,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我要真是小混混的話,說不定我就反抗真辦了這些人,然後再一跑了之。但我現在還自認為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當然不能反抗了。
於是無奈只能束手就擒,沒有反抗被戴上了手銬,押到了警車被帶到了立口派出所。
你問我咋不打電話?拜託我也想打電話,但是可得給我機會啊,我只要掙扎一下,就有兩棍子挨身上,你說我能有啥辦法?
我作為犯罪嫌疑人被關在了審訊室,而眼鏡姐作為目擊證人也被帶到所裡錄著口供,卡通妹剛才被晃醒後沒一會兒又睡了過去,正躺在所裡的長椅上。
剛關到審訊室沒一會兒,就有一老一少兩個帽子開始向我審問道:“姓名?”
“陳慶!”
“性別?”
“你說呢?”
“你小子是不是想挨兩下子?!”那個年輕的帽子,一下站起來瞪著我怒吼道。
我這個脾氣真是上來了,此時也不咳咳了,也同樣瞪著他:“來啊,你可以試試,我看看你明天還能不能待在這裡?!”
“呵~威脅我?那我真要試試!”說著那年輕的帽子就掄起警棍要朝我打來。
不過好在一旁的年齡大些的帽子叔叔攔住了他,然後饒有興趣的看著我道:“火氣挺大嗎小夥,哪裡人啊?”
“本地京都人。”
“知道自己犯什麼事了嗎?”
“我犯什麼事了?你們就聽那戴眼鏡的女的胡謅是吧?她說啥就是啥了?你要不要等那醉了的女孩醒了後,問問她我到底侵犯沒侵犯她?”我真是快要崩潰了,不停的在座位上拍打著。
而那年長些的帽子叔叔又笑道:“那女孩都醉成什麼樣了,即使醒過來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吧?我們抓你都是有證據的,現在那位女同志不僅做證人,還拍下了你在那女孩身上摸索的照片,你說還怪我們抓你嗎?”
“我那是為了翻她兜裡的手機,然後通知她家裡人來把她接走!”
“呵~你小子糊弄誰呢?還找人手機通知人家裡把她接走,那裡又離我們派出所不遠,你怎麼不報警呢?”那年輕的帽子看著我冷哼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嘆出去,說真的此時肺都要炸鍋了,但還是控制著自己平淡的說道:“給我手機我打個電話,給你們也找個證人oK?”
“怎麼還想連我們也騙?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一會兒我們會通知你家裡人,你就老實等著被關一陣子吧。”那年輕的帽子,不屑的看著我冷笑道,像極了幸災樂禍。
我搖搖頭,眼中寒意泛起,冷冷的說道:“通知我家裡的話,你們所裡明天也差不多該解散了。”
“喲,你小子還挺能吹啊?來你說說怎麼個給我們解散法?”那年輕帽子把玩著手裡警棍,準備著隨時給我來兩棍子。
而我還想說什麼,這時只聽門外吵吵嚷嚷的,像是圍滿了很多人。
只見為首一大漢更是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大聲吼著:“左岸山你給我出來,你把我大哥抓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