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靈魂材質。
這無疑非常不可思議。
因為王騰本尊可是聖級鍛造師,對各種材質非常熟悉,當真極少有他看不出來的材質。
何況他一直都有【真視之瞳】輔助,哪怕是聖級四劫到六劫的器物,都能夠看出端倪,如今卻看不出來。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眼前這血子令牌沒準是聖級七劫以上的器物。
血神分身眼中閃過一道紫金色光芒,赫然正是開啟了【真視之瞳】,朝著血子令牌看去。
既然知道這血子令牌的特殊性,當然要窺探一二。
萬一被監視,麻煩可就大了。
以前他一直覺得自己能夠完全掌控這血子令牌,可如今隨著其功能的逐一展現,他覺得自己可能有些天真了。
這令牌的水很深吶。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至今為止那些血族黑暗種強者似乎都沒有發現什麼端倪,不然不會對他委以重任。
“平時謹慎小心一些果然是對的。”血神分身總算是微微放心了不少。
他就算是與王騰本尊聯絡,也非常謹慎與隱秘,輕易不會露出破綻。
尤其是他們平時交流的方式,基本都是透過分身之間的聯絡,哪怕是上位魔尊級,都無法發現什麼。
而王騰本尊每一次出現,也都是以黑暗種的身份出現,做足了偽裝,應該也不會引起懷疑。
此刻,他將【真視之瞳】開啟到了極致,甚至還將機械雷源瞳一齊開啟,目光緊緊盯著血子令牌。
下一刻,血子令牌的符文被一層層剝離,不斷呈現出內部的構造與符文。
當初他掌控這血子令牌時,已經將其破解到極深的層次,當時他還以為自己已經徹底掌控了這塊令牌,如今自然不會再如此天真了。
因此當他輕鬆窺探到當初破解的區域之時,並未就此停下,而是繼續窺探了起來。
“這個地方確實像是一處核心,而且也擁有著極多的許可權,難怪我當初會被糊弄過去。”
血神分身心中凝重,暗自搖頭。
其實這也非常正常,當初他不過是剛剛晉入聖級層次而已,【真視之瞳】也未曾蛻變,更沒有機械雷源瞳等戰技輔助,如何能夠窺探到更深的層次。
當然,當時他也沒有想到這區區一塊血子令牌,竟然會擁有如此之多的許可權,更是想不到它的等級會如此之高。
不過是一塊令牌而已,至於嗎?
血神分身心中簡直無力吐槽。
但是在見識過機械族那塊令牌之後,他終於明白此類令牌的重要性,也多少能夠理解了。
此類令牌的許可權太大了。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僅僅是一塊令牌,甚至就可以決定一座虛空堡壘的動向。
就連命令魔尊級,都不在話下。
如此巨大的許可權,又怎能不慎重一點?又怎能不高階一點?
“這核心處的符文過於繁雜玄奧了些!”
窺探了片刻,仍然未能看穿眼前的符文構造,血神分身不由皺起了眉頭。
這難度比他想象中要高不少。
本以為憑藉他如今的符文造詣,再加上【真視之瞳】和機械雷源瞳,應該可以輕易破解當前這一層符文構造,沒想到竟然這麼難。
“如今看來,這符文構造應該是存在不少的隱藏與防護手段。”
血神分身目光閃動,想到了之前的機械族令牌,類似的手段,如果沒有經歷過一次,他可能還沒這麼容易想到,但現在根本不難猜。
“只能靠我自身的符文造詣去解析了。”
血神分身暗自搖頭,強制按下急躁的心思,一點點去解析令牌之中的符文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