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
造孽啊……
王福郊喝了口茶水,對兩人的抱怨充耳不聞,問道:“房俊這些時日未有異常,他帶來的那些隨扈、僕從都在幹什麼?”
雖然他認為房俊的話有些道理,似乎當真不在意鹽場停產的後果,但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現在的房俊好歹也算是一代名臣,功勳卓著,果真就什麼都不做,只等著事情無法收場被陛下召回長安?
司馬虞憤然道:“倒也不是都閒著,不是還有一個鄭玄果嗎?這廝就是個叛徒,整日裡帶著房俊那些隨扈、僕從在鹽場四處亂逛,時不時的畫一些圖紙,也不知到底打著什麼主意。”
柳長雲則憂心忡忡:“如果滎陽鄭氏徹底站在陛下那邊,極有可能導致河南士族內部分裂,畢竟滎陽鄭氏根深蒂固、勢力龐大。”
從來沒有哪一個聯盟能夠真正意義上鐵板一塊,河南士族做不到,河東世家也做不到。甚至河東世家的代表“裴薛柳”三家,因為枝繁葉茂、支脈繁多的緣故也意見不諧、立場不一,內部紛紛擾擾、爭來鬥去。
一旦滎陽鄭氏拉攏一些親近的門閥投靠向陛下,本就人心惶惶的河南士族瞬間割裂,直接影響河東世家的團結。
王福郊不在乎這個,他只在乎房俊是不是真的任由鹽場停產:“你們說他是不是有什麼方法可以讓鹽場復產之後快速增產?”
河東鹽場製鹽的技術並非一成不變,只不過近百年來陷入一個停滯期,未有新的生產技術誕生。
可萬一房俊有辦法讓鹽場的產量暴增呢?
那可就大事不妙。
喜歡天唐錦繡請大家收藏:()天唐錦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