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洗漱一番,出了住處抵達官廨,正好見到司馬虞目光散亂、腳步虛浮的前來,趕緊將其拉到一旁,詢問昨日酒宴之事。
酒宴之時他被房俊盯上,第一個灌倒,後續全都忘了……
司馬虞揉著太陽穴,強忍著宿醉之後的頭暈目眩、渾身痠軟,無奈道:“的確說了取消檢舉之類的話語……可這廝大抵是喝美了,居然要求今日繼續。”
王福效苦著臉,並未因房俊取消檢舉而有多麼開心,只要想想房俊的酒量就心驚膽顫:“這廝若是日日歡宴,那可如何是好?”
大傢伙總不能天天泡在酒缸裡吧?
真的受不了……
司馬虞一臉生無可戀:“可是又能如何呢?這廝不僅名滿天下深受陛下信重,肩負整頓鹽務之重任,更是尚書右僕射,吾等名義上的頂頭上司……吾等就算可以阻撓其整頓鹽務,但總不能阻撓其喝酒吧?”
一開始得知房俊要前來整頓鹽務,大家一個個撂下狠話如何如何,說什麼河東世家集合在一處並不懼怕房俊,可若非萬不得已誰又願意與房俊這樣的重臣翻臉?
王福效晃了晃腦袋,嘆氣道:“你張羅酒宴,我去尋鄭玄果好生問問這房俊到底打什麼主意。”
拿棒槌不追著整頓鹽務是一件好事,可這天天灌酒,誰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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