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後者面沉似水、一言不發,心中怒氣升騰,問道:“既然越國公吹毛求疵,那你說該當如何懲罰?”
房俊:“出去。”
裴懷節:“……什麼?”
他一臉懵然,以為自己耳鳴,聽到了什麼?
房俊指著門口:“此間之人論戰功、論政績、論爵位、論家世,哪一個不是你需要尊敬的存在?你不僅無視時間耽擱遲到,甚至連門都不叫便擅自進來,囂張跋扈、目無上官,何等狂悖!現在出去重新叫門,待到允許之後,再行進來。”
裴懷節面色漲紅、鬚髮箕張,氣得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起來,他也是正三品的河南尹,封疆大吏之中數一數二,妥妥的軍國重臣,何曾遭遇過此等羞辱?
李積目光銳利盯著房俊:“越國公,過分了吧?”
房俊向他展露一個笑臉,反問道:“無規矩不成方圓,今日若寬恕其遲到、失禮之過,那明日我照樣來一次,英公是否寬宥?後日有人依然如此,又該當如何?”
不僅是要掌控主動,更要將裴懷節死死壓住。
李積默然不語,感受到了強烈的挑釁,他知道房俊不是在說笑,今日他若執意寬宥裴懷節,明日房俊便會視一切規矩如無物,整個“委員會”形同虛設,而最後的責任必然由他這個名義上的上官揹負。
他自然也可以強制壓制房俊,但為了一個裴懷節,沒必要……
而房俊今日選擇主動出擊試圖掌控局勢、增強話語權,也讓猝不及防的他感受到了難纏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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