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路以及將來的仕途會順利一些,還意味著能夠擁有龐大的社會資源以及政治資源。
陳長明拉著沉毅,到了一邊,低聲道:“子恆,你能不能轉秉山長,就說我也想拜入他老人家門下…”
沉毅見到陳長明畏畏縮縮的模樣,不禁啞然失笑。
“長明兄如果有意拜師,親自去提便是,你也是書院的學生,現在你家老師不在江都,你在學問上有什麼難處了,自然可以去問陸師。”
沉毅低眉道:“如果不好意思直接提,那就多問幾次,一來二去,其實也就熟了。”
陳長明的老師,是跟他一起去的建康備考,不過那位先生是備考明年春闈,因此至今沒有回來。
陳長明目光一亮,隨即暗澹了下來,苦笑道:“山長是大儒,我怕屢屢上門,惹得他老人家不高興,罷了…”
他長嘆了一口氣:“還是聽天由命罷。”
沉毅聞言,心中有些恍忽。
連陳長明這種絕對的學霸,都不太敢去求見陸師,那麼他又是怎麼與陸師混熟的?
因為去年的陳清之死,以及後來的童謠一事。
這麼想來,沉毅也算是大難不死,得了一些後福。
他與陳長明客氣了幾句之後,見鹿鳴宴已經結束了七七八八,便找了個藉口離場,來到了他在書院的學舍裡。
說是他的學舍,其實是沉恆的學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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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兄弟住在一個學舍裡,沉毅一出門就是大半年時間,好在書院並沒有再分人過來,這個學舍裡依舊只有沉恆一個人住。
沉毅來到了學舍裡,取了桌子上他早早準備好的糕點,悄摸摸熘到了書院後院的一處院子門口,敲響了院門。
“陸師妹,陸師妹~”
沉毅又叫了兩聲。
不過他現在已經是沉老爺了,多多少少有了一點身份,因此不再像從前那樣,叫的那麼大聲,只是正常的聲音。
院子裡,許久都沒有回應。
沉毅也不急,耐著性子在門口等了一會兒。
過了許久之後,院子的院門才緩緩開啟。
一身青色長裙的陸姑娘,俏生生的站在院子裡,她上下看了看沉毅,然後輕聲道:“沉師兄,你不是在前面參加鹿鳴宴麼?”
沉毅是年初去的建康,現在是洪德七年的十一月份,兩個人已經近一年時間沒有見面了。
一年時間不見,陸姑娘已經十六歲,出落的更加楚楚動人了,眉目間也比從前多了幾分模樣。
沉毅看著的陸姑娘,微微愣神了一個瞬間,然後才回過神來,對著陸姑娘擺手笑道:“陸師妹,好久不見。”
陸姑娘也愣神了一個瞬間,不知怎麼的,她也學著沉毅的模樣,揮了揮手:“師兄,好久不見。”
沉毅滿意的笑了笑,遞出右手上拎著的糕點,開口道:“今天書院裡忙了一天了,陸師恐怕沒有辦法顧及你們,這是我早上在城裡買的酥糕,師妹拿去跟蓮兒吃了,莫要餓著肚子。”
蓮兒自己就會做飯,這會兒陸姑娘剛吃完飯沒多久,但是她還是伸手接過了這一份糕點,輕輕點頭:“多謝師兄了。”
沉毅搖頭,笑著說道:“一年不見,師妹比以前更漂亮了。”
這句話就稍稍有些孟浪了,陸姑娘臉色一紅,竟然直接扭頭,關上了院門,不理沉毅了。
院門口的沉老爺有些不知所措,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之後,又伸手敲了敲門,叫了兩聲陸師妹,但是始終不見開門,沉毅便搖了搖頭揹著雙手離開了。
女子的心思真難猜。
沉老爺搖頭晃腦,在心裡暗自感慨。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