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很快訓練出來合格的炮手。”
沈老爺回頭看了看凌肅,咳嗽了一聲之後,解釋道:“凌將軍,這東西還是個新東西,尚不成熟,今天拿出來,一來是給兗州守軍一些壓力,但更多的是想試一試這東西到底有多大的用處。”
“我的想法是,先在中軍衛營裡,訓練出一個千戶營編制的炮營。”
“這個炮營,會跟隨中軍行走。”
“你們左右兩軍,原本就各有炮營,如果臨時用的到這種新炮,跟我打聲招呼,我便給你們調去。”
沈毅摸著下巴,開口道:“等將來純熟了,再從中軍炮營,調派炮手給以及新炮,給你們兩軍就是。”
說到這裡,他看向兗州,開口道:“今天讓你們跟我一起來這裡觀戰,也不是讓你們跟我開口要東西的,而是讓你們看看,這東西到底是個什麼模樣,有多大能耐,以及將來,到底應該用在什麼地方,什麼場合。”
“你們身為主將,這些是一定要知道的。”
兩個人紛紛抱拳,應了聲是。
凌肅再一次看向兗州戰場,沉思了一會兒之後,低聲道:“沈公,這東西的射程,如果能夠再遠一些,遠到弓弩無法觸及的地方,那就很厲害了。”
“在戰場上的應用,大概就要勝過舊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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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過。”
沈毅眯著眼睛,輕聲道:“射程是夠的,但是炮手把握引線的精準度,就要差上太多,現在這個距離,可以保證九成以上的炮彈炸開,如果在最遠的射程,恐怕只有三四成可以成功炸開。”
“今天是這東西第一次亮相,因此我才讓炮營推進到這個距離,保證萬無一失。”
說到這裡,沈毅看向兗州戰場。
此時,左右兩軍,都已經推到兗州城牆底下。
城牆上的兗州守軍,被炮火壓制,不要說用弓弩,一些膽子小的,連落石都不敢往下推,只敢往城牆底下潑熱油。
因為不敢伸頭,熱油也沒了準頭,效果差了許多。
很快,有右路軍將士架起雲梯,幾乎是沒有什麼阻礙的,登上了兗州城樓。
可惜的是,城樓上的兗州守軍太多,登上城樓的十幾個淮安軍將士,很快就寡不敵眾,或者被殺,或者被逼退,從城樓上摔了下去。
蘇定目光興奮,沉聲道:“沈公,齊軍好像亂了!”
“末將回去,多調派一些人手過來,說不定不弄圍點打援,今天晚上就可以取下兗州!”
沈毅想了想之後,搖頭道:“咱們兵力不夠。”
“即便打進去,打巷戰,也不一定是齊人的對手。”
現在的淮安軍,兵力嚴重分散。
費縣那裡的薛威,有兩萬人不說,濟寧州,鄒縣,曲阜,都有淮安軍留守的軍隊。
現在,兗州城下左右兩路軍隊加在一起,也就是五六萬人的樣子,並不能對兗州守軍,產生數量上的壓制。
也就是說,哪怕破城打巷戰,未必就能佔便宜。
畢竟淮安軍的戰鬥力,雖然已經不遜色於大部分齊人,但那是去年沒有整編之後的淮安軍,現在的淮安軍,被禁軍以及淮河水師的將士給“稀釋”了。
論單兵戰鬥力的話,說不定還不如去年。
“就這三十門炮。”
沈老爺伸了個懶腰,開口道:“從今天晚上開始,以後每天夜裡,都在一箭之地以外,炮轟兗州城。”
“同時配合將士攻城。”
“一來,給齊人一些壓力,二來…”
沈老爺淡淡的說道:“也讓我的炮營練練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