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身材,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兜
現在這個建康小富婆自然說不上是什麼傾國絕色,但是怎麼也能說的是標緻的小美女了。
青梅竹馬,跟她一起長大的幾個小男孩,自然會有人動心。
沉毅皺了皺眉頭,怒視了許復一眼,沉聲道:“這是你跟小妹的事情,說旁人做什麼?”
“現在,小妹她鍾情於你,只要你點頭,這件事我就幫你們兩個人做主了,其他人如果心裡不痛快,讓他們來找我就是。”
沉毅悶哼道:“大丈夫,如何能像你這樣婆婆媽媽的,你成天為這個著想,為那個著想,幾時為你自己著想了?”
“你那兩個兄弟,如果因為這件事情跟你翻了臉。”
沉老爺悶聲道:“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兜
許復默默站了起來,對著沉毅深深作揖道:“公子教訓的是。”
“請公子,容我思慮兩天…”
“我說你心事重,你還總是不以為然。”
沉老爺站了起來,默默嘆了口氣,拍了拍許復的肩膀,開口道:“這是你的個人事情,我不摻和,不過如果你不同意,要跟人家六娘好好說清楚。”
“如果你們成了,你跟你那兩個兄弟私下裡說清楚就是。”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
沉老爺緩緩說道:“不要有把小妹讓給你那兩個兄弟的蠢心思,你不娶小妹,她多半也看不上其他人。”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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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復微微低頭道:“是,我記下了。”
說完這句話,他從懷裡取出一把金鎖,放在沉毅面前,開口道:“公子,這是福州府開元寺,一尊供奉多年的金佛,融了之後鍛成的長生鎖,我花了不少心思弄來的,公子若不嫌棄,就帶回去贈給小公子。”
沉毅看了一眼這把金鎖,有些好奇:“供奉的金佛,怎麼融了?”
“開元寺香火鼎盛,又鑄了一座更大的金佛。”
許復老老實實的回答道:“舊金佛融了之後,鑄了十把長生鎖,作為佛緣贈給福州府的香客,而後被福州士紳搶購一空,這把長生鎖,也是我託人花了不少心思才弄來的。”
沉老爺摸了摸下巴,然後啞然一笑:“這麼貴重的禮物,既然要送,哪天你自己上門給那小子送去就是,也讓他記一記你這個許叔叔。”
作為唯物主義戰士,沉老爺雖然不信這些諸天神佛,但是他也知道,這玩意兒在這個時代的價值觀看來,應該很貴重。兜
再加上畢竟為人父母,總是想要自己的孩子幸福安康的。
因此,這把長生鎖他就沒有拒絕。
不過該給許復的人情還是要給的。
許復微微低頭道:“是,等這幾天忙完了手上的事情,我便登門拜見老太爺,還有夫人和小公子。”
沉毅點了點頭,伸了個懶腰道:“那好,今天就說到這裡,你們幾個久別重逢,想來有很多話要說,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們了。”
許復開口留沉毅下來吃飯,沉老爺搖頭拒絕,回家裡去了。
坐上馬車剛到家門口,沉毅就在自家門口,見到了一個短打打扮,三十歲出頭的漢子,站在自己家門口,正在跟家裡的門房說些什麼。兜
這漢子手裡,還抱著一個盒子,看起來應該是要到沉家送禮。
不過沉毅就任武選司郎中以來,到沉家送禮的武將不計其數,因此沉家的門房並沒有放這個人進去。
這個漢子手捧木盒,有些倔強的站在沉家門口,不肯離開。
沉毅下了馬車,門房立刻迎了上來,對著沉毅行禮,叫了一聲公子。
沉毅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