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就被一個陌生人給攮上一刀。
即便攮不死沉老爺,也要遭大罪。
翠雲樓,因為用料紮實,大廚的廚藝也很好,而且還有配套的串串香,煎餅等小吃,現在已經成了建康城裡比較知名的酒樓之一,雖然距離歸雲樓那種級別的頂尖酒樓還要稍差一個檔次,不過已經可以算是次頂級了。
單憑這一座酒樓,許六娘一年就能坐收不少銀子,算是建康小富婆了。
沉毅的馬車還沒有到翠雲樓樓下,許復就帶著許六娘還有他在建康的兩個兄弟,在樓下迎著了,見到沉毅下了馬車之後,眾人正要上前行禮,沉老爺遠遠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回去。
許復也懂這樣影響不太好,於是對許六娘說了一句:“小妹,你領公子上樓,我在三樓雅間等著。”砝
許六娘深深地看了一眼許復,低頭道:“嗯。”
說完這句話,許復等人就上樓去了,而許六娘這個老闆娘,則是滿臉微笑迎了上去,對著沉毅行禮道:“公子。”
沉老爺打量了她一眼,然後笑著說道:“一段時間沒見,小妹又長高了不少,嗯…”
“臉面也長開了。”
許六娘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公子說什麼呢…”
她一邊領著沉毅上樓,一邊開口道:“公子,我跟大哥的事…”砝
沉毅無奈道:“我跟他提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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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要看他怎麼想的,我不好強迫他。”
“啊?”
許六孃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通紅,低聲道:“公子您……跟大哥說過了啊?”
“在南邊的時候就說了。”
沉毅揶揄道:“要不然等會,我再提一嘴?”
建康小富婆連連擺手,臉色羞得通紅。砝
“剛才跟大哥說話,他還裝作沒事人一樣…”
“呀…”
她越想越覺得臉紅,低聲道:“公子,我領您上去。”
沉毅微笑點頭,跟在這個小富婆身後,一路上了翠雲樓的三樓,進入到了翠雲樓三樓最裡面的一個雅間。
這一間雅間,平日裡是不對外開放的,也只有沉毅或者許復來了,才會進這間雅間裡。
沉老爺負手走了進去,許復等人紛紛躬身行禮道:“見過公子。”
“不必拘禮,坐下來說話。”砝
沉毅率先落座,然後看了一眼剛坐下的許復,問道:“在福州的時候,跟你說讓你年節的時候回建康,後來你說臨安府有事,要再過些時間,怎麼一直拖到了現在三四月才回建康?”
“本來是年節前後回來的。”
許復微微低頭道:“但是二月多的時候,咱們去年派去西洋的商船回來了,從溫州市舶司進的港,我就去看了一眼。”
說到這裡,他抬頭看著沉毅,深呼吸了一口氣:“公子,去年咱們派出去了兩艘船,賺了極多…”
沉毅放下手裡的茶杯,笑著問道:“賺了多少?”
“咱們絲綢,瓷器,茶葉,在西洋都供不應求,而且價格最高可以十幾倍,乃至於幾十倍往外賣,除去一路的開銷以及損耗…”
“一趟,可以淨利三四倍乃至於更多。”砝
他低聲道:“而且這一趟,主要是因為路徑不熟,要跟那些佛朗機人分成,今年我準備自己跑這趟商船,僱傭一些西洋人,這樣就會掙的更多了。”
沉毅想了想,問道:“讓他們找的槍炮師傅,還有一些研究燒製純淨琉璃的師傅,找到了沒有?”
“槍炮的師傅沒有找到…”
許復停頓了一下,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