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道:“意思就是,這場仗不能朝廷說不打就不打了。”
“要他說不打了,才能不打。”
趙尚書眉頭皺的更深了。
“那豈不是成了獨夫?”
沉毅咳嗽了一聲,無奈道:“師伯,這種話還是不要說。”闌
“犯忌諱的。”
“這裡只有你我二人,更無六耳。”
趙尚書面色平靜:“出得我口,入得你耳,怕什麼?”
“只怕隔牆有耳。”
沉毅輕聲道:“而且小侄看來…”
“南渡已經六十多年了,大陳偏安南方的局勢,也已經慢慢穩固了下來。”
“在這種時候,想要把仗徹底打起來。”闌
“有時候,也確實需要一個能下決心的獨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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