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在場的沉毅兄弟倆,然後不約而同的跪在了地上,對著趙昌平叩首行禮。
畢竟這三個人,才是趙昌平真正的“兒輩”,磕頭理所應當。
當然了,這三個人跪下來的時候,沉毅與沉恆兄弟倆,都是徑直站了起來,微微側過身子,沒有受這三個人的禮數。
“孩兒拜見父親,父親新春安康…”
“小婿…”
“學生…”
三個人行禮之後,趙昌平伸手虛扶道:“都起來罷。”
三個人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三人起身之後,沉毅便帶著沉恆上前見禮,一陣寒暄之後,宋夫人去跟老爹說悄悄話去了,而張簡與宋應,則是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放在了沉恆身上,現任吏部員外郎的宋應對著沉恆拱了拱手,微笑道:“久聞探花郎大名,今日終於得見。”
張簡相對來說,要隨意很多了,不過他也是對著沉恆拱手,笑著說道:“子恆可把你這個弟弟藏的很深,到現在,我也才是第一次見到探花郎真容。”
張簡去過沉家很多次,但是好巧不巧,每一次沉恆都沒有在家,沉毅也沒有帶沉恆出去應酬過,張簡的確是第一次見到沉恆。
小沉探花頗有些拘謹,拱手道:“二位兄臺,小弟不善言辭…”
宋應與張簡聞言,彼此對視了一眼,都忍不住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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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郎比子恆,可要靦腆太多了。”
張簡也玩笑道:“什麼時候能有乃兄五分臉皮,探花郎將來在朝堂上,當可以無往不利。”
一旁的沉毅,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有些無奈:“二位師兄,莫要胡說,我為人也是很靦腆的。”
沉毅這個人,從一個無名小卒一路走到現在,除了一些必不可少的機遇與努力之外,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因素。
那就是他臉皮厚。
準確來說,是他不怯場,不管是碰到什麼人,什麼事情,沉老爺從來沒有怯場過,哪怕在皇帝面前,他是該說什麼就說什麼。
這也是能力的一種。
不過很顯然,沉恆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磨練,才能有這種能力。
三個人開了會玩笑之後,趙尚書咳嗽了一聲,看向自己的女兒,開口道:“去尋你娘她們罷,子恆的妻小也在,你跟她們母子多親近親近。”
趙小姐點了點頭,對著父親行禮,乖巧的退了出去。
此時,客廳裡,就只剩下五個男人了。
趙尚書坐在主位上,咳嗽了一聲,開口道:“都不要站著了,坐下來說話罷。”
四個人各自落座。
趙昌平首先看向沉毅,問道:“子恆過了年關,就要去兵部任事了罷?”
“是。”
沉毅微微點頭道:“估摸著十五六,就要去兵部了。”
“那你這幾天,不能光往這裡跑。”
趙昌平捋了捋鬍鬚,開口道:“兵部姜尚書家裡,該去也要去,還有兩個侍郎,你也可以去上門給拜個年,禮數要到,這樣來年的差事才好辦。”
沉毅點頭:“多謝師伯提點,小侄記下了。”
“嗯。”
趙昌平先是點了點頭,然後默默嘆了口氣,對著沉毅說道:“以子恆這幾年你在東南的功勞,無論怎麼說,一個兵部郎中都是小了的,當時你應該跟陛下爭一爭…”
說到這裡,趙尚書搖了搖頭。
“罷了,不說這個了。”
他又看向自己的學生張簡,問道:“易安明年,就要來戶部了罷?”
張簡連忙點頭道:“是,老師,吏部的調令年前就已經發下來了。”
“那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