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你以為老子很想看嗎?它自己彈出來了,煩。”
不等祝良機反擊,池亦勳說:“那個真人秀的主題曲,你要不要錄一段?”
“你不是錄音棚一霸麼?你是歌手,我不是。”
池亦勳被他那句錄音棚一霸嗆了一下:“你做人能不能有點團隊精神。”
“你的意思是,參加節目的嘉賓最好都來唱一段?”
池亦勳含糊地應了一聲。
“喏,”祝良機指了指最前方坐在莎琳雜誌創始人身邊的賀棲川:“賀哥也在那,叫他一起錄吧。”
“……”
良久都沒回應,祝良機正覺得無聊,對方突然道:“你和賀棲川很熟?”
祝良機笑了一下,還沒說出關少爺您屁事,池亦勳語氣嘲諷:“他沒你想的那麼好,長點腦子吧。”
驚。
黃鼠狼給雞拜年,池亦勳提醒他小心賀棲川?
恰巧這時莎琳的執行總裁發言完畢,全場鼓掌。祝良機很快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特邀dj帶來優雅歡樂的小調、各色菜品琳琅滿目。一眼望去,周圍大多是藝人或美如天仙的名模。崔萱替他拿了特質的調酒,祝良機剛接過酒杯,一姐忽然親暱地雙手摟住他的胳膊。
“許先生。”
經過的男人看了他們一眼,目光於崔萱挽住祝良機的手上略一停留:“崔小姐。”
男人的面容異常英俊,與生俱來的矜貴感令他看起來略顯淡漠。直覺告訴祝良機面前這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對方眸裡掠過類似於戾氣的東西,偏偏一姐笑靨如花:“許先生也來參加莎琳晚宴?還以為您瞧不上這種活動,一心只專注工作。”
“崔小姐說笑了,主辦方邀請是我的榮幸。”對方看了祝良機一眼:“這位是?”
“許先生連良機都不認識嗎?”一姐笑得格外妖嬈:“果然是深泉集團的副總,從來不看娛樂新聞。”
祝良機出於禮貌笑了笑:“您好。”
對方伸出手,祝良機也隨之伸手。許姓的男人力氣很大,表面上對方一臉溫和同他打招呼、實際祝良機感覺自己骨頭都快被捏響了。十多秒過去對方都沒有放手的意思,他們這邊正僵持不下,一道聲音打破了局面。
“握夠了嗎?”賀棲川將手裡的酒杯放在桌邊,他拉了祝良機一把,用眼神示意男人放手。後者蹙眉:“你朋友?”
賀棲川沒回答,他看向從頭到尾笑意盈盈的崔萱:“我沒帶女伴,你的男伴我先借走了。一會兒讓許澄送你回家。”
崔萱一愣:“喂!”
賀棲川的目光點過祝良機發紅的手背。他知道祝良機的體質容易留痕。不僅希爾頓酒店那夜一掐一個紅印,平時拍戲磕碰的痕跡都要很久才散。他忽然道:“要不掐回去吧。”
祝良機沒聽懂:“什麼?”
“我說,”賀棲川語氣平靜地說出了讓這對男女尷尬至極的話:“讓崔萱幫你掐回去解氣。”
許澄:“……”
崔萱:“……”
賀棲川沒再看他們,他拉著祝良機離開了這片區域。祝良機回頭發現與許澄說話的崔萱面若冰霜。他忍不住道:“他們怎麼回事?”
“看不出來嗎,前女友和前男友。”賀棲川說:“許澄是盛世的大股東之一。許家的獨子。他母親不可能答應兒子娶一個拍過床戲、跟無數男人在錄影裡接吻的女演員。年初許澄被迫和林家的大女兒訂婚,崔萱應該那時和他分的手。”
祝良機面色怪異:“現在還有這種事?”
“很多。”
“那賀哥,”祝良機的眼神變得非常奇怪,看起來既同情又想笑:“你媽媽是不是也逼你結婚啊?”
想想江菀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