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拍戲的空當崔萱找他聊天。
“你是不是瘦了一圈?”一姐伸出胳膊和祝良機比了比:“我記得以前要粗一點兒。”
“有嗎?”
“你拍的大片我看到了,”崔萱說:“上午雜誌微博發了官宣,很帥啊。”
“謝謝姐。”
崔萱開玩笑說要給他買幾百本沖銷量。當一姐問到他《真探》拍完後的計劃,祝良機非常興奮:“有個真人秀,叫《騎行去拉薩》,走川藏線自己騎腳踏車進藏,大概要錄製20多天。”
賀棲川這時恰巧從他們身邊經過,聽見祝良機說話,他停下腳。amy先前也向他提過這個真人秀,節目組的導演和剪輯都來自國內知名的團隊。但amy一是顧忌真人秀不適合他現在的咖位,二則因這個節目邊錄邊播,經紀人擔心出現不可控的情況,加上騎行去拉薩本身就有一定的危險……
“你籤合約了?”
“進劇組之前籤的。”祝良機抬頭看賀棲川:“我好像聽肖揚說節目組之前聯絡過您,您沒答應嗎?”
“經紀人和我不太願意。”見面前的年輕人露出好奇的神情,賀棲川岔開話題:“騎行進藏本身有風險,合約上明確寫了不保證嘉賓的人身安全,你不介意?”
“我大學時就挺想去拉薩的,原本約好畢業那年跟同學一起去,結果因為……進了娛樂圈,”祝良機笑:“也算是彌補遺憾吧,危險這些都還好。”
他注意到祝良機在說娛樂圈前頓了一下,想起肖揚那天信誓旦旦說祝良機進圈是因為粉自己,賀棲川若有所思點點頭。
休息時間結束,聞一州讓大家進場繼續拍攝。
這場戲是《真探》的一個小高潮,警方在菲菲消失的景山發現了她的外套和鞋,同在一起的還有一把任瑜家的鑰匙。警方基本已將菲菲的失蹤跟任瑜聯絡在一起。陸恭卻始終懷疑沈長星,他去到沈長星家質問,敲門時,開門的畫家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襯衣、上面還沾染著些許顏料。為了配合畫家的人設,祝良機的扣子扣錯了一顆、襯衣也鬆鬆垮垮搭在身上,露出大片白皙胸貼和精巧鎖骨。
“聞導真是太懂得展現男性的美了,”在場外觀看的一姐嘖嘖稱奇:“賀哥是頹廢又充滿魅力的成熟男人,至於良機嘛……”
看著到訪的偵探,沈長星微笑:“陸恭,你有事嗎?”
男人深邃的長眸掠過面前人白瓷似的肌膚,他語氣輕佻:“沒事兒就不能來看看你?”
“進來說吧。外面太陽大,曬人。”
跟著沈長星進了畫室,陸恭發現牆上色調陰鬱的畫作較之先前又多了不少,簡單客套幾句後,陸恭開門見山:“警方現在在查任瑜那幾日的行動,如果他的通話記錄對得上時間、再找到你妻子的屍體,這個案子基本就結了。”
沈長星好脾氣地應了聲。
“但我不覺得是這樣,任瑜到現在都不承認自己殺了人、也不承認自己在景山見過菲菲,有沒有可能你用你妻子的電話打給了任瑜、用菲菲的身份證訂票,再急急忙忙報警製造出她失蹤的假象?”陸恭說:“她或許根本就沒去景山,而是被你囚禁在這間房子的某個角落裡。”
“陸先生,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說出自己的推測的?你已經不是警察了,再這樣下去我完全有理由告你誹謗。”不等陸恭說話,沈長星道:“六年前你為什麼會突然離職——”
這句話說完,陸恭瞳孔一縮,男人的眼裡燃燒著火焰,在沈長星笑著說出“我都聽警局的人說了,他們一直把你當笑話”後,陸恭像是喪失理智般同沈長星扭打在一起。
“卡!”聞導說:“賀棲川推人時力氣不夠,重來。”
伴隨場記一聲打板,賀棲川一下將祝良機按在牆邊,眼神也變得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