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親信掀開簾布,進入了帳篷內。
“拜見秦王!”
見到此人後,秦光書的面色變得嚴肅起來。
這親信是他新任命的軍情負責人。
這些日子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盯著梁國大軍的動向。
每日梁國大軍行軍多少裡,在什麼地方宿營,他都要摸清楚。
“無須多禮。”
秦光書問:“梁國大軍可有新的動向?”
親信點了點頭。
“秦王,這一次是好訊息!”
親信稟報說:“大夏軍團劉壯所屬一部兵馬以保護舒州境做生意的東南商賈為由,開進了梁國舒州境內。”
“梁國駐防舒州的將軍蕭承嗣得知後,率部欲要將大夏軍團的兵馬擊退,雙方打了起來。”
“梁國將軍蕭承嗣的一萬五千人慘敗。”
“蕭承嗣被陣斬,所部兵馬死的死,傷的傷,有八九千人被俘。”
“如今大將軍秦永濤已經下令,開赴樂州的所有兵馬全部掉頭直奔舒州去了......”
秦光書聽了後,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快意無比。
“好,好!”
“打得好啊!”
“這蕭承嗣原本只不過是一名校尉而已!”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他有什麼資格統領一萬五千大軍?”
“這秦永濤提拔的盡是一些見風倒的牆頭草。”
“這些人狗屁能力沒有,阿諛奉承倒是厲害,這一打仗,馬上就露出原形了!”
秦光山原是梁國的太子,他對梁國軍隊是很熟悉的。
他有大量的親信佔據要職。
他這一系的人馬都在明面上,都知道他們是太子的人。
這些人平日裡也沒掩飾自己是太子的人。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在他本以為穩坐釣魚臺的時候,遭遇到了自己父親和弟弟的聯手針對。
在他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他在朝堂和軍隊的人遭遇到了血腥清洗。
梁國軍隊中能打的骨幹將領幾乎都被清洗一空。
縱使有逃掉的,也失去了對軍隊的掌控。
梁國軍隊遭遇了內部的動盪,這戰力下滑的很厲害。
加之原本和大夏軍團、瑞王的軍隊持續作戰,早就精疲力盡。
這一次和劉壯的大夏第三軍團這一碰,一萬五千多人馬直接被打崩了。
舒州戰敗。
這讓梁國大為震驚。
大將軍秦永濤也顧不得去討伐秦王秦光書了。
他急忙調兵遣將,開往舒州佈防。
他擔心大夏軍團的兵馬趁機進攻梁國,威脅梁國的腹地。
“看來我們這一次又欠了夏王張雲川一個人情啊!”
在高興之餘,秦光書也苦笑著感嘆了一聲。
秦永濤前幾個月率領十萬大軍準備攻打樂州,那個時候他什麼都沒有。
張雲川派出劉壯大軍壓在建川府、虎州一線,威脅梁國。
這就迫使梁國大將軍秦永濤不敢北上進攻樂州。
他擔心大夏軍團劉壯所部進攻他們梁國。
這左等右等。
人家劉壯就在建川府和虎州境內練兵,壓根沒有進攻的意思。
在觀察了一陣後,秦永濤確信對方是嚇唬自己的。
他這才留下一萬五千人駐防舒州,防備大夏軍團。
自己率領梁國大軍主力北上,準備武力解決秦王秦光書。
誰知道大軍剛出發不久。
人家劉壯就找藉口進攻舒州,還將他留守的一萬多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