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嘛。”
“這一次陳州知州蘇義等人擅離職守,要不是你及時的將這一攤子事兒接過來,陳州指不定出多大的亂子呢。”
張雲川指著趙立斌道:“這事兒,記你一功!”
趙立斌笑著回答:“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你繼續說。”
“是!”
趙立斌繼續道:“這一次我們雖然幾乎全殲了對方的六千餘人,可我們損失也不小。”
“小清河一戰我們折損了差不多一千五百餘人,東義鎮那邊也折損了一千多人。”
“金字營校尉林威更是身中數刀,差一點把命丟了。”
張雲川知曉蕩寇軍常年和秦州節度府那邊打仗,戰力不弱。
可聽到這麼大的損失,還是吃了一驚。
他還是低估了蕩寇軍的戰力。
張雲川關切地詢問:“林威現在在何處,情況如何?”
“林校尉他們都在設立在城內的野戰救護營養傷,昨日開始情況就好多了,應該沒啥事了,可能需要靜養一段日子。”
張雲川點了點頭:“行,稍後我去看望一下他們這些受傷的將士。”
“現在曹參將和驍騎營、土字營的兵馬都開到了東義鎮那邊,與蕩寇軍在隔江對峙。”
“蕩寇軍已經停止了對我們這邊的進攻,只不過後面還會不會進攻,不好說。”
梁大虎聽到這話後,當即開口了。
“蕩寇軍算個卵子!”
梁大虎罵罵咧咧地說:“他們的參將都落在我們的手裡了,他們還進攻啥啊?”
“他們要是再膽敢動手,老子先剁了他們參將的腦袋,拿去祭旗!”
蕩寇軍這一次劫掠陳州不說,還和左騎軍打了幾仗,給左騎軍造成了不少損失。
左騎軍的一眾將士如今心裡都憋著一股邪火呢。
“蕩寇軍要是識趣的話,那這事兒還有和談的餘地。”
“要是他們不識時務,那咱們就再和他們碰一碰!”
張雲川表態說:“這要是不將他們打疼了,我怕他們以後也不會安分!”
“大人,三思呀。”
參軍王承安這個時候開口了。
他勸說道:“這蕩寇軍戰力不弱,這一次派出數千人就給我們造成這麼大的傷亡。”
“這一旦全面開戰的話,那我們雖然不至於敗北,可會讓我們陷入被動。”
“畢竟復州大軍還在一旁虎視眈眈呢。”
“他們隨時可能從西邊殺過來,到時候我們有可能陷入腹背受敵的危險。”
張雲川看參軍王承安這麼說,笑著擺了擺手。
“你放心,我心裡有數。”
“這一次劫掠我們陳州,是蕩寇軍私底下收取了復州的銀子,所以才動的手。”
“我就算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真的大規模進攻我們。”
“我們有復州的威脅,他們同樣面臨著秦州節度府的威脅。”
“所以這事兒啊,不用怕他們,僅僅一個蕩寇軍,掀不起什麼風浪!”
“碰一碰給他們一個教訓,只要他們損失大了,不用我們出手,他們的節度使宋戰就要收拾他狗日的!”
參軍王承安看張雲川心裡有數,這才不再多言。
他只是擔心自家大人腦子發熱直接大規模開戰,那就很容易讓他們被動。
“臨川府那邊情況如何?”
張雲川在瞭解了陳州境內的情況後,又詢問復州軍隊的情況。
軍情司雖然不斷在給他上報訊息,可北安城距離臨川府那邊距離近一些,知曉的訊息更多,更全面。
趙立斌旋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