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等所有的東西,幾乎都是靠著私鹽賺取的利潤購買的。
短時間內張雲川尚且可以靠著從別處調集物資和銀兩供養這一支軍隊。
可一旦私鹽生意長期不能恢復的話,那影響就大了去了。
畢竟無論是在什麼時候,沒有銀子,那都是寸步難行。
當蘇玉寧等人在林子裡短暫的歇息的時候。
在一片林子裡,老馬的雙手都戴著鐐銬,正被人推搡著沿著長滿荒草的林間小道往前走。
蘇玉寧他們在行動的時候,早已經計劃好了撤退的計劃。
只是由於秦烈等人的身體太虛弱,加之他們的弟兄苦戰一番,一宿沒閤眼。
為此,天亮後,蘇玉寧他們這才在林子裡歇息,準備天黑後再走。
這一次她沒有準備從陸路返回陳州,因為陸路距離太遠,還得橫穿東山府全境。
與大鹽梟張家有合作關係的地方家族以及佔山為王的山賊不少。
走陸路的話,他們的麻煩不會小。
為此,她決定反其道而行之,直接走海路。
雖然要繞一些路,可船隻在茫茫的大海上,更加的安全一些,不至於被人堵住。
她派出了老馬去聯絡先前準備好的船隻,做好出發的準備。
準備直接出海向北航行,然後船隻進入內河,直接到陳州境內下船。
“老東西,走了這麼久,怎麼還沒到?!”
張家的張豪望著古木參天的林子,神情有些不耐煩。
鹽梟張家在海州的勢力很大。
當得知地牢遭遇突襲後,張家上下馬上就動了起來。
除了他們自己人外,衙門也打著各種名義,在設卡盤查,試圖堵住襲擊地牢的這一群人。
老馬的運氣不好。
他在海邊碼頭聯絡了船隻,誰知道一名船伕出賣了他們。
老馬在逃跑的時候,手底下的幾個弟兄都力戰而亡,他也落在了張家的手裡,成為了階下囚。
張家的人在抓了老馬後,當即對老馬進行了一番毒打,強迫他帶路抓蘇玉寧等人。
老馬看了一眼張豪,開口道:“你們急什麼。”
“已經不遠了。”
“他們就藏身在一個山洞裡。”
張豪惡狠狠地瞪著老馬道:“老東西,你最好不要耍花招!”
“你要是膽敢欺瞞老子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老馬舉起了帶著鐐銬的雙手說:“我現在都落在你們手裡了,哪裡還敢耍什麼花招啊。”
“再說了,我為啥要販賣私鹽啊?”
“不就是想讓自己的日子過得舒坦一些嘛。”
“我可不想這麼早就死了。”
張豪冷哼了一聲,不再吭聲。
走了一陣後,老馬突然捂著肚子道:“哎呦,我的肚子有些疼,我要拉屎。”
“你他孃的故意的吧!”
張豪瞪著老馬,很是不爽。
“我真的肚子疼,你們稍等一下,不然我就拉褲襠裡了。”
“孃的,真噁心!”
張豪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讓三名手下帶著的老馬在一旁去拉屎。
在足足的過了兩炷香的功夫後,老馬這才拉起了褲子,重新的上路。
可沒有走一會兒,老馬又停下了了。
“孃的,怎麼又不走了?”
看著老馬停下了腳步,張豪邁步上前,厲聲呵問。
“我看這兒風水挺好的。”
張豪掃了一眼周圍,滿臉的懵逼。
“啥意思?”
老馬淡淡地看了張豪,笑著說:“這裡適合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