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而連聲說好，時而爆一句粗口。
與以往有些內向，有些靦腆的形象，簡直是判若兩人。
李總整個人進入到癲狂的模式，他不停的自言自語。
“好好好...”
“哎呦臥槽，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我真他孃的個蠢貨...這固態電池的設計思路簡直絕了，比我之前的預想的還要牛逼啊！臥槽！！！”
“我尼瑪服了！這固態電池製造技術手冊它居然還是兩套方案並行...第二套方案的成本居然會低出50%的成本...”
“老子有了新電池，不幹死他丫的棒子還有小倭子！”
華威科技的任總看文件，是走馬觀花式的。
看個大概，判斷文件內容是否真實可行。
具體的內容，需要帶回去跟更前沿的技術人員一起討論，研究。
而比亞蒂集團李總看文件，是錙銖必較。
恨不得當場把隨身碟裡面所有檔案，學會吃透，然後馬上手搓一個固態電池。
秦川是真沒想到對方這一看文件，就奔著一個小時去。
眼看午飯時間要到了，他實在忍不住，開口提醒對方。
“呃...李總，差不多就行了...快到午飯飯點了。”
“秦總別那麼小氣嘛，讓我再看會兒。你們別管我，該吃吃該喝喝，今天的飯我請了！”
李總說著，拿出他那本厚實且有些陳舊的筆記本，然後在上面寫寫畫畫，做著筆記。
“李總，你這是浪費時間！”秦川沒辦法，只能提高音量說道
李總一愣“浪費時間？秦總，你可有所不知，隨身碟裡面的東西，可以幫比亞蒂少走十年彎路！節約十年的研發時間，你怎麼能說是浪費時間呢！”
秦川輕嘆一聲，說道“我意思是，你把隨身碟裡面的內容複製一份，帶回比亞蒂集團好好研究。你擱會議室寫寫抄抄的，不就是浪費時間嘛。”
李總聞言，倒吸一口涼氣“秦總，你確定讓我把隨身碟裡面的內容，複製一份帶走？”
秦川是又好氣又好笑“我都讓你看了隨身碟裡面的內容，難道還能說不讓你複製帶走一份？”
李總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我只是覺得，這麼貴重的東西...秦總...秦總你會先提議...”
“你是覺得我會像對待華威科技一樣，提出大秦國際和比亞蒂集團共同出資，成立一家新公司，然後研發固態電池是吧。”
李總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光刻機的研發需要高度保密，所以我需要成立一家新的公司，而固態電池則不需要那麼高的等級保密。再者，華威科技公司我只佔股2%，可比亞蒂集團我是擁有50%股份。所以，我何必再多此一舉，浪費時間整個新公司。就算成立新公司能多一些收益，但那點小錢我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