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是很準的。”
……
虞棠耳垂熱得更厲害了,扭頭瞪他,“我那條裙子是設計師定製款,你得賠錢。”
“行,”周慎野大方應下來,“需要多少我都可以賠,如果錢不夠的話,把我自己賠給你都成。”
他還真是把不要臉和厚臉皮貫徹到底。
虞棠扯唇,“你本來就是我的,已經不能再做抵押了,別想賴賬。”
周慎野嘴角噙著的笑變了意味,眼神裡也有了一絲不安。
他俯身拉起虞棠的手,眼神虛焦地看著她,“我當真了,我不想做抵押,只想要你永遠不會放開我的手。”
他的語氣裡充滿了患得患失的不安,迫切想要得到虞棠的承諾。
可此情此景下,並不是許諾的好時機。
虞棠眼神裡出現了一瞬的閃躲。
僅僅是一瞬,被周慎野捕捉到,他便放了手。
屋內暖黃色的燈光有些刺眼,虞棠眼眶漲漲的發酸。
“我去浴室換衣服,你也快點換了吧,晚上氣溫低,彆著涼了。”
周慎野說完,拿起自己的衣服,大步走進了浴室。
剩下虞棠坐在床上,心裡像是被抽到了一塊,空落落的。
周慎野換衣服的速度也比虞棠更快,等虞棠出來後,又被他帶到床邊坐下。
“頭髮也得吹乾才行。”
周慎野拿著吹風機,認認真真為虞棠吹著頭髮。
他動作很溫柔,也挺熟練。
吹風機轟隆的聲響充斥著整間房,把剛剛微妙的氣氛全都衝散。
“好了,這樣就不會感冒了。”
吹完頭髮,周慎野把酒店的吹風機收起來。
還不忘評價連一句,“那麼貴的溫泉酒店,也捨不得用個好點的吹風機,聲音那麼大,效果也不行,待會兒我得去前臺提個意見。”
虞棠被他的碎碎念逗笑,“待會兒去提意見?你現在就要退房嗎?”
周慎野轉身看她,一臉疑惑,“難道你想在這再住一晚上?”
突然冒出來的問題,加上兩人對視的眼神,好像充滿了別的意味。
虞棠剛想解釋,被周慎野搶了先,“和郊外車上的刺激相比,這溫泉酒店也太平平無奇了吧,落差有點大,我接受不了。”
“你想什麼呢!!”虞棠從旁邊撈起個枕頭朝他砸過去,一雙杏眼睜大瞪著他。
周慎野精準接住枕頭,勾唇,故意說,“姐姐想一晚上就榨乾我嗎?那可不行,來日方長,我得養精蓄銳,下次才能表現得更好,讓姐姐滿意呀。”
什麼虎狼之詞!
他是面不改色,虞棠聽得快窒息了。
噌地站起來,“既然要走就抓緊時間,太晚了路上不安全。”
還有幾公里就進市區了,哪能不安全。
只是實在找不到別的藉口和說辭,虞棠的心已經亂了。
兩人從酒店離開時,已經換好了衣服,穿戴整齊。
可是腳步放慢了虞棠,為什麼又從周慎野的背影裡,看出比剛剛在陽臺上的黑暗中,更深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