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上拿起黑色的藥劑,送至克雷頓的爪中,這個杯子的大小相當於三個啤酒瓶蓋疊加的程度,而且外表光滑,放在人手裡都顯得小巧玲瓏,需要用手指捏緊才不會甩脫。
克雷頓用掌心託著它,仔細打量裡面的神奇液體。
“通常儀式過程會持續四個小時,結束後你也不會立刻變強,那些曾經依附在你的先祖身上的詛咒會在之後的每個夜晚裡逐漸受到牽引,加入到你的體內,讓你更加適應狼人的變化。不過你要是運氣好,指不定可以從先祖的回憶裡額外學到點什麼。”
朱利爾斯解釋完後看了一眼天空,憑藉星象定位的訣竅估算出了時間。
“就是現在,將藥劑喝下吧。”
他退出了一段距離,等待自己的作品起效。
克雷頓端起杯子,閉上眼睛,屏住呼吸,將整個杯子連同藥劑一同塞進了嘴裡。
濃郁的苦味爆炸般在舌尖散開,令狼人的毛髮為之豎直,隨後是可怕的酸味、連同麻木向後一路擴散,沒過幾秒,這種麻木就充斥了口腔,從嘴角兩邊蔓延至肩膀,隨後是胸口、腰部,雙腿.....
他的雙腿失去力氣,身體朝前撲去,眼前也一片漆黑。
不知過去了多久,他才重新感知到自己的身體。
狼人用雙手撐起身體,雖然他還看不見,但雙腿上拴著的鐵鏈重量已經失去了,似乎有人給他解開了鐵鏈。
“朱利爾斯!”他大喊,但沒有得到回應。這種情況讓他不禁懷疑儀式是否已經結束了。
就在這時,一個沙啞的女人聲音從他的耳邊傳來。
“薩迦,你變得像我們的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