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清楚,因為他們以為自己和你是站在一起的,而我曾經也一樣。”闊克冷淡地說:“現在我沒法辨別你是不是在利用我,是你需要向我證明自己值得信賴,因為我發現你在做對我們教派不利的事。先是一頭制皮師,然後是這些‘聖者’,你利用教派的資源去滿足自己的私利,我不能再對你的行為視而不見。”
楚德失望地看著他:“你的新導師到底都教了你什麼?”
“他們教了你沒有教的東西,還有新的力量。”闊克拽了拽自己的領口,激動的情緒讓血液上流,他感到衣物開始勒住自己的脖頸:“好了,說出你的目的吧,別讓我等的不耐煩了,也別再用這種眼神看我,你不會想知道惹惱我會有什麼後果的。”
這是一個命令,而不是請求,他已經很久沒有請求過對方了。
因為他有了力量。
面對他的態度,楚德·奧斯馬爾還是妥協了,但粉色的臉上一點沮喪的神情也沒有,淺黃色的眼睛裡反而重新浮現起精光。
“我的目的就是要在這裡做你的教友在薩沙市沒有完成的任務,我要血祭這整個鎮子,所有的生靈,這次你能來幫我嗎?”
闊克像看瘋子一樣看著他:
“我們只有兩個人。”
就算他再狂傲,再想要完成教派警醒世人的任務,也知道僅憑兩個人想要殺死這麼多人是不可能的。
他自己對於子彈並不十分害怕,但那也足以在他身上造成傷勢,而他觀察過楚德的能力,就算對方多年來對於自己有隱藏,也無法遮掩自己仍是血肉之軀的本質,一把槍就能殺了楚德。
只要槍支足夠多,他們真的會死。
“兩個人就夠了,還有我們古老的先祖在幫助我們。”楚德表現出一種沒由來的自信:“那個聖職已經不足為慮,他沒法再控制其他人對付我們了。現在只要解決了剩下的那幾個超凡者,我的計劃就一定能成功。”
熟悉的腔調,如今卻只能惹來厭惡。
闊克嫌棄地看著他:“又是占卜出的命運告訴你的?”
“就是命運告訴我的。”楚德一字一頓地說。他看向營地,突然大步朝那裡走去:“走了,讓我們教他們一點東西,如果要對付那幾個扎堆的超凡者,他們必然會擋在我們之前,所以我們需要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本事。”
“其中一個巫師肯定會詛咒的技巧,因為我看到他或者她觀察到遺蹟的異動,那不是元素法師能掌握的能力。”
“還有那金髮的女人和離群的偵探,他們不像是人類,尤其是那個青年。艾利西奧奪取了一部分他的力量,受術者看起來遭到了同化,染上了一部分非人的特質。”
“那個聖職似乎知道克雷頓·貝略的能力,但他什麼也不肯說。白教守信的戒律就是塊擋路的石頭。不過我知道,貝略對那個聖職做了承諾,他和他的人會在本地人與這些聖者交手的時候出來幫忙,要是這些聖者能夠發揮出足夠的力量,或許就能逼迫他們使用出自己的超凡能力。”
“為了看清他們的能力,我刻意沒有在他們起衝突之後告訴貝略這些人歸屬我們的事,否則他們不願意動手,事情就不好辦了......”
楚德自顧自地說明著自己的想法,一邊緩步上前,闊克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隨著“主僕”二人走入營地,叛軍們紛紛站了起來。
弗朗西斯迎著他們走來:“我們遇到新的麻煩了.......”
他想開口抱怨這裡的氣候,抱怨資源的不足,但對方在他抱怨前就提出瞭解決方案。
楚德·奧斯馬爾搖頭的姿勢堪稱優雅:“無論你們有什麼麻煩,接下去也都不成問題,那些本地人決定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