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院。”
喬·瑪尼在一旁聽著,若有所思。
“我回答了這麼多,也有一個問題想問。”摩爾看著克雷頓,做出“你不回答我就去死”的表情。
克雷頓只好對他仁慈了一回:“我批准了。”
“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摩爾想不明白。
教士告訴他,聖母院一直是對外保密的狀態,聖盃會基地還在薩沙市的時候就是如此,教士們在地下埋入了大量的咒術預防占卜,用奇蹟的力量為門窗施加無形的禁制,一般人根本無法找到此處。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只留了一名不精通戰鬥,而是更擅長生存和傳遞情報的守護者在這裡。
“克拉拉帶我來的。”
克雷頓說,至於對方是不是認識這個名字就不歸他管了。
摩爾顯然認得這個名字:“她還沒死?”
“你認得她?”
摩爾的表情很複雜,他看了眼喬,讓後者陷入困惑。
拖了幾秒,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說:“她是我姐姐。”
這個回答倒是解釋了克雷頓為什麼看他覺得眼熟,不過克拉拉能有這麼聰明的家人的事實還是讓中尉感到驚奇。
這倒不至於影響他處置摩爾的手段。
聰明人才知道自己在做怎樣的事,他們更值得受到懲罰。
“你們的媽媽是誰?”克雷頓執著地要砍下她的頭,他沒忘記自己當初的想法。
“阿西娜·柏呂閣。”
“就是蜘蛛教士吧?”
摩爾側過臉,出賣這些資訊令他感到羞恥:“人們是這樣稱呼她的。”
喬·瑪尼蹲下來看摩爾,他不知道克拉拉是誰,但也有自己的問題。
“我很早就想問了,你們為什麼一直追著我跑?我不過是偷了你們兩件東西而已。還是說你們怕我把賽特拉斯鎮發生的慘案公之於眾?”
摩爾認得喬·瑪尼,他唾棄這張臉,而且剛剛那幾巴掌也讓他們之間的態度急劇惡化。
“我們才不在乎你說什麼,重要的是你弄壞的那個東西,那是輔助聖物開啟仙境之門的鑰匙。”
“它已經壞了,因為是我親手把它摔碎。”喬在摩爾眼前揮舞著拳頭,發洩自己被追殺的不滿:“你們拿不回去了,知道嗎?你們拿不回去了!”
“它不會壞,只是換了一個地方儲存。”
摩爾直勾勾地看著喬......的下半身。
“所以你們的聖物是什麼東西?那個鑰匙又是什麼?”克雷頓故意隱去了自己知道它是個胎盤的資訊,他想看看摩爾會不會在這點上撒謊。
“就是個骨頭做的護符,大概。”喬說。
“放在地下室的聖物是原界鯨的胎盤。”摩爾眼角抽動:“那是唯一可以同時存在於現實和仙境的生物,想要溝通仙境,就必須依靠它做材料。至於喬·瑪尼帶走的那個鑰匙,則是原界鯨的陰荊骨。”
“那玩意兒已經碎了。”喬·瑪尼再一次強調。
“但它的效力不會消失,只會轉移到使用它的個體上。”摩爾冷冷地看他:“使用它的方式就是摔碎它。”
“這可令人意想不到。”克雷頓撥了撥自己吻部旁邊富有彈力的長鬚。
“所以你們要怎麼做才能把那份力量帶回去?”
“我們要帶走喬·瑪尼對應鑰匙的身體部位,那就是效力轉移的地方。”
摩爾的回答讓喬胯下一涼,他乾巴巴地問克雷頓:“中尉,人類好像是沒有那塊骨頭的吧?”
狼人點點頭:“確切地來說,是沒有。”
“我們原計劃要將喬·瑪尼屬於生殖系統的部位全部挖出來,避免任何效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