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本身並沒有直接置人於死地的能力,但卻有辦法讓你任人宰割。如果一整天都在不斷攝入揮發的油脂,就算在清醒的狀態下也會反應遲鈍,精神渙散。嗯,我現在相信它就是本地人所說的那頭‘野獸’了,若非如此,它沒法在襲擊獸棚時一點動靜都不發出,看門狗說不定都被這種物質迷昏了。”
狗的體型太小,因此中毒所需的劑量也更少。
如果連受到襲擊的牛羊都昏昏欲睡,那麼看門狗自然也難以倖免。
朱利爾斯擰開一個瓶子,用裡面的藥水洗手。“作為獸類而言,它顯得過於聰明,下毒可不是什麼動物都會的技能,你有看到它長什麼樣嗎?”
克雷頓回答了自己看到的東西,那條畸形的類人腿部讓他印象深刻。
“所以你沒有看到它全部的樣子。那它看見你了嗎?”
“我想也沒有。”
男巫若有所思,他扶額思考了一會兒,告訴克雷頓:“我們應該和唐娜商議一下。它既然這麼做,到了今晚就還可能回來,我們可以在這裡準備一次伏擊,要是不能成功,明天就將它的存在公之於眾,讓本地人去對付它。”
朱利爾斯想要發財,要是讓本地人牽扯進來,就算他們最後打死了那頭野獸,屍體的歸屬權也會有一番爭議。
但經歷過下午的戰鬥後,他暫時不想再冒險了。
他們一起下樓去看唐娜,但少女已經在乾草堆邊的簡陋床鋪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