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種虛無的聯絡,而這個女巫採用了某種儀式令它們發生了共鳴,使正品的效用得以延伸至彷品之上。
布拉科拉是野巫師的大本營,他們雖然思想保守,不思進取,但在交感巫術的領域仍然稱得上專家。
“那個朝我們舉槍的男人後來怎麼了?”唐娜抬頭看自己的叔叔。
“他死了,我殺了他。”
克雷頓本來不願說的那麼直接,但他現在改主意了,他必須把殘酷的真相說出,以便說服唐娜。
“看來要是沒有這個護身符,我當時可能就要被他殺死。如果你待在我身邊,也會受厄運影響,不可避免地碰到這樣的危險。我需要你回薩沙市和羅斯太太待在一起,我和朱利爾斯會解決這個麻煩的,你什麼都不用管,只要等我們的好訊息就行,”
聽到殺人,少女只是顫抖了一下,但緊接著回報自己叔叔以無比堅定的眼神。
“這次我可不能聽您的。”
克雷頓回想了一下他們相處的短暫的時光,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等等,你好像也沒有哪一次聽過我的話”
這正中靶心,唐娜的臉又垮下來了。
好在這時朱利爾斯咳嗽著開口,為她挽回了一點尊嚴:
“克雷頓,你阻止不了她的。”
“我看得出來,這小女巫已經掌握了至少一個連結儀式,有必要時,她能夠把你的命運和她的連結起來,就算回到城裡,遠離我們,她也還有辦法和你分擔危險,還不如在我們身邊,你隨時可以照應她。”
“而且....”他拍了拍桌上的那把壞槍——是克雷頓的那把。“她還會指物代形的護身法術,我們確實需要她。”
用隨身武器代替其主人抵抗詛咒,這是北方薩滿和德魯尹慣用的魔法。
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瞭了,克雷頓身上的厄運還會持續下去,而他們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正需要這樣的魔法保護自己的周全。
“但我還不認識你。”唐娜直接了當地質疑他。
朱利爾斯端身立直,魔杖滑落在掌中,杖尖貼在心臟的位置向她微微點頭:“我是思特拉斯的鐵指,奪魂學派的研習者,你的叔叔克雷頓·貝略的法師顧問,朱利爾斯。”
儘管朱利爾斯在克雷頓這裡才幹了一週,但這麼一介紹,他的身份背景和專業印象立刻就像模像樣起來。
唐娜坐在床上沒起來:“布拉科拉,遊巫....”
她頓了頓,突然又小心地看了眼克雷頓,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報出了另一個名字。
“....克蕾緹希亞。”
這個名字的前半部分和克雷頓幾乎相同。
克雷頓的呼吸紊亂了,他強裝鎮定:“唐娜,你怎麼又多了個名字?”
“這是巫師名。”朱利爾斯告訴他,“許多超凡者都不會只有一個名字,我們會為自己創造新的名字代替原本父母贈予的本名,而新的本名是隱藏起來的,這有助於逃避詛咒,那些教徒也是這麼做的,所以才會有教名。”
他解釋的時候,克雷頓的眼睛一直盯著唐娜,注意力全不在此。
想要表示血脈親近的最有力特徵無疑就是取一個有所關聯的名字,一旦知道唐娜起名時參考了自己的名字,他簡直要幸福的暈過去了,表面卻不能表現出來。
“我能幫上你們的忙。”唐娜又重複了一遍。“最晚到明天我就能站起來,和你們一起去調查了。”
克雷頓漸漸冷靜了下來。
照顧自己的親卷和控制一名戰士所需要顧慮的事物並不相同,他必須掌握其中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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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克雷頓想要暫停今天的行程,將全部時間用來陪護唐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