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製造的所有震動。
“他們沒有能力對付它嗎?”
克雷頓對這個結論表示懷疑,他認為長老會肯定是有辦法解決這條大蛇的,因此傳承更古老、更神聖的教會理所當然能夠驅逐這樣的野獸。
“這麼說不太恰當,教會的能人異士當然數不勝數,但是他們肯定不會立刻讓自己的騎士和中層聖職來解決這件事。”朱利爾斯說到這裡停頓下來,他小心翼翼地將儲存了蛇血的試管管口塞上木塞,放進自己眾多口袋中的一個,然後才繼續道:“就算是對生意一無所知的人也該知道,現在該是討價還價的時候。”
“這是你爸爸教你的?”克雷頓突兀的一句話讓朱利爾斯洩了氣。
“就沒有可能是我自己做出的判斷嗎?”
“我覺得沒有這個可能,你不像是願意花時間去進行枯燥的市場調查的人。”說著,克雷頓看了眼芭芭拉。籋
從剛剛開始,這個女人就一直在想方設法遠離朱利爾斯,哪怕在地下管道這樣狹窄的空間也是如此,即使必須靠近,也儘量透過他來隔開與朱利爾斯的貼近。
也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這是什麼?”朱利爾斯發現了一點異樣,他再次蹲了下來,從蛇軀背上撿起一隻乾枯的斷手。
上面沒有鱗片,但是也呈現為黑色,外表有一層閃亮的粘液。
手掌的腕部平滑,顯然是克雷頓剛剛切下來的,但他不記得這隻手之前的具體位置了,他皺著眉頭將這隻斷手拿過來,不得不承認這可能是一隻皂化的人手,裡面還緊緊地抓著一把鏽跡斑斑的鑰匙。
朱利爾斯分析道:“大概是被這條蛇吞進肚子裡的人,他做了一定自救的措施,不過只來得及製造一個足以把手伸出來的破口——然後就被你砍斷了。”
“我知道這是誰了,汙水塔的管理員。”克雷頓回想起進入汙水塔時反鎖的鐵絲網門,突然有了明悟。籋
“蜘蛛教士又害死了一個可憐人,走吧,等我們解決完她再來處理這具屍體,反正這條蛇也跑不了了。”他匆匆下了判斷,便領著芭芭拉率先向前走去。
朱利爾斯在他們身後撇了撇嘴,稍作思考,決定還是不提出自己更符合生物學和博物學的猜測。
免得對方再次提及自己的父親,讓自己感到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