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些過時了,喬摸了摸腦袋,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那麼在那段經歷中,你沒有看到一些不同尋常的力量在作用?”
喬遲疑了,他看了克雷頓一眼,確定對方的臉色不是在開玩笑:“他們自稱有這樣的力量,但我沒見到過。”
“那麼後來他們又是怎麼跟上你的?”克雷頓問。
如果邊境的守軍堵住了聖盃會的去路,那喬·瑪尼在這個過程中也是脫離了他們視線,只要打個時間差坐上火車,之後就再沒有理由被追上,超凡嗅覺也不頂用。
喬坦誠地認輸:“這是個好問題,我也不知道。”
克雷頓突然明白了什麼。
“那我之後要做什麼嗎?”喬追問道。
“不用,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和平時一樣就行。”克雷頓指了指頭頂:“但是要小心天上。”
“你的意思是他們能訓練追蹤用的鳥類?”喬儘量往符合常理的方向猜測。
“或許吧。”
克雷頓看了一眼馬車的窗外,又回過頭:“對了,你最近住哪兒?”
“就在小教堂附近。”喬說:“慈悲街214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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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瑪尼知道的也不多,但克雷頓確信自己已經知道了如何找到敵人的痕跡。
雖然之前就已經知道了聖盃會有斷翅天使這麼一處據點,但精神控制的能力讓正面進攻變得十分困難,這種力量有必要時甚至可以拉出一支軍隊,並且越拖越難纏。
真正重要的線索來自對方的監視手段。
喬·瑪尼作為聖盃會的重點目標,他的監視者一定不會是普通的收到精神催眠的人,而是聖盃會的正式成員。
只要抓到他,克雷頓·貝略就有信心讓他吐出其他人的位置——如果他還活著的話。
他坐馬車回家,從書房的雪白牆壁上取下一隻後膛裝的巨大步槍。
它有黝黑粗大的金屬槍管,高貴的紅木槍托,華麗的鍍金紋飾從前往後遍佈全身,全長和克雷頓的身高相仿,立在地上和他的眉毛持平。
這是最新式的火藥武器,名為“征服者”,是伴隨著羅倫戰爭榮譽勳章的王室贈禮。
槍管裡有膛線,有效射程長達四百米,一槍就能將肢體打斷。
在羅倫戰爭後期,一些名為“獵兵”的特殊士兵出現在戰場上,他們就手持著這樣的武器,執行遠距離狙殺騎兵和軍官的任務。
這樣的兵種在交戰的兩國雙方都有出現,但是不多。
因為生怕殖民地擁有優良武器後反抗,強國們達成了共識——在殖民地駐紮的軍隊只能使用老舊的燧發武器,以免落到本地人手中。
克雷頓正是一直使用老舊武器的一員,不過在退伍後有專門練習過新式的武器。
作為近戰次數更多的騎兵,他的射擊水平當然無法達到精銳獵兵那種發揮出槍械全部上限的程度,但在二百米以內還是能輕鬆擊中靜止的人形靶。
而在明晚,他就要用這把槍去狩獵了。
似乎是收到狼人血脈的影響,一想到狩獵,他就心潮澎湃起來。
咚咚。
客廳的大門忽然被人敲響。
正想著如何殺人的克雷頓臉色一變,猛然扭過頭去,心跳在胸腔里加快了跳動速度。
“貝略先生,有你的寄件。”
是房東太太在說話。
克雷頓吁了口氣,將征服者步槍橫置在書桌上,然後走到客廳去開門。
郵局現在晚上也會工作了,這對等待信件的人來說是福音。
作為古董商,他一直會請人幫忙搜尋古董,有好幾個合作伙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