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彈開。
他們不是沒試著開啟門上的鎖,但那把掛鎖大概有十磅重,看著比城防臼炮的炮彈還結實。
查理斯冷眼看著士兵們遵從自己的命令,等待習藝所的負責人醒來開門。
這種想法持續到一位黑衣教士從裡面出來,隔著鐵欄杆與他們對話。
那名教士看起來強壯又機警,腰間還彆著一把和軍官款式相同的左輪槍,不像是會在習藝所任職教育孩童的人。
“查理斯兄弟,神父沒有讓你來這裡吧?不要打擾這裡的人們。”
是認識的人,而且還知道是誰讓自己做事....軍官頓時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我們的一位兄弟跟著濟貧院的女護工一起失蹤了,現在還沒有歸營,我只是想找到他而已。”
黑衣教士狐疑地看了看他,在胸口點出十字:“或許是他又一次聽到那些聲音了吧,有時候選擇逃避和放縱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只要誠信祈禱,天父會賜予他勇氣的。對了,你們有按時服用鎮定劑嗎?不要跟隨那些聲音走。”
查理斯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跟著自己計程車兵都是一副深以為然的表情。
他的笑容消失了,他發現自己好像還不理解救世軍的身份。
雖然這些人的力量很弱小,但他們確實有特殊之處。
“我最近還好。”他牽動嘴唇。
教士點點頭,若有所思:“你們還是先回去休息吧,他明天或許就能回來了,你不用太擔心。”
他的寬慰恰當但不負責任,查理斯知道這不可能。
“好吧,我們一會兒就回去,不過這裡還有一件事要你幫忙轉告神父。”
軍官上前一步,示意教士也貼近一點聽。
教士看了看堅實的鐵圍欄,認為稍微靠近一點也沒什麼,於是走上前去。
他們的身影在士兵們眼中重疊的那一刻,查理斯突然尖叫起來。
“你怎麼......”
然後所有人都聽見了一聲槍響。
軍官捂著胸口後退,沒幾步就倒在地上,鮮血從綠色軍裝的槍眼裡泊泊流出。
那個位置是心臟。
士兵們一部分圍了上去,另一部分則舉起步槍瞄準教士,怒視著他。
鐵欄杆再堅固,子彈還是能穿過縫隙的。
這名教士麵皮抽動,突如其來的景況讓他也感到吃驚,但他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做。
他高舉雙手,同時側身展示自己腰間沒有拔出來的左輪手槍。
“剛剛不是我開的槍,我的子彈沒有少.......”
到了後半句,他說話的聲音小了下去,因為他用的是左輪手槍。
這是一種強力,但也容易誤觸走火的槍械,為了安全,大部分左輪手槍的使用者會選擇空出當前的彈倉,這樣即使誤觸,也不過是空擊一次。
他也是這麼操作的,所以六發裝的左輪彈倉裡只有五發子彈。
他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
“我不會走,請通知治安署和教區理事會。”
士兵們則無法接受這個條件。
他們夜晚外出其實是違反軍規的,只是軍營一直管得不嚴。
如今作為貴族的長官帶他們外出時死了,還是死在面前,他們的後果可想而知——被剝奪這一身軍裝,退伍費扣空然後被扔回原籍。
這相當於在殖民地的那幾年苦日子白過了!
這比死還可怕!
“開門,或者我們開槍!”
..................
“沒想到喬這個名字不是你的父母起的。”克雷頓感嘆道。
喬扶著額頭:“別提了,一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