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
這會兒唐娜已經起床了,克雷頓守在餐廳告知她翠緹絲已經離開的訊息,她哭了一小會兒,到了早餐後又快活得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跟著家庭教師去上課了。
克雷頓喜歡這種性格,像她這樣的人死法中就不存在“心碎”這種選項。
算算時間,他也該尋找屬於自己的快樂了。
就在他打算再次出門,去酒館一醉方休的時候,忽然又有人登門拜訪了。
“貝略先生,有些事需要您處理一下,關於...熱沃。”
這個陌生人看起來鬼鬼祟祟的,帶著武器,還隔了老遠說話,克雷頓險些要槍斃他,還好他及時證明了自己屬於長老會。
“你害怕我?”克雷頓問。
長老會的使者支支吾吾地否認了,但又不肯和他坐在同一輛馬車上。
十五分鐘後,他們的馬車在一處長老會的據點停下,這名使者領他進去。
這地方是個非常大的倉庫,許多森威特啤酒的空瓶裝箱壘在這裡,它們層層疊起,形成許多密不透風的高牆。而在這些箱子形成的高牆迷宮中心的空地上,就是暗裔和教會人士、政府職員彙集的地方。
十幾個人零零散散地站著,光看衣服就知道他們屬於哪個勢力。
教會的低階神職根據教義穿著黑白配色的衣物,政府職員只穿禮服,且只有兩個,而長老會的人則為了掩蓋身上的異類痕跡,都穿著寬鬆的大衣。
這裡沒有椅子,唯一坐著的人是楚德·奧斯馬爾,他被反綁著雙手,坐在一堆木箱子上虛弱地喘氣,栗色的鬢角有血流下。
一個政府職員低頭看著奧斯馬爾:“他還敢和我們提條件........”
“那個人來了。”他的同伴提醒他。
克雷頓在這些人的注視下走到近處,身上的黑大衣很好的融入到其他長老會成員之中。
“這位就是貝略先生吧?”這位政府職員搶先一步上前和他握手:“其實我們已經從這個囚犯的口中把事情問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些事他始終不願意透露,堅持要先見到你才能開口。”
他鬆開手,從旁邊的箱子上拿來一本本子:“您看一下這份證詞記錄,如果屬實,那就在下面籤個名字。”
克雷頓的瞳孔在眼眶裡從左滑動到右,沒有看到路易斯教士的身影,而其他的長老會成員沒有表現出異樣。於是低頭看向證詞記錄,確認無誤後寫下自己的名字,將本子交還給政府職員。
這名政府職員滿意地點頭,將本子夾在腋下,又看向奧斯馬爾。
“現在你該開口了吧?那份地契是你從哪裡弄來的?它早就被先王回收了,屬於國有的資產。而且不應該被你拿到手。”
紅頭人緩慢地抬起頭,裂開的嘴唇翹起,向詢問者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鮮血已經塗滿了他的牙齦,看來他這段時間過的並不好。
“一個好人給了我那東西,他穿著和你一樣的衣服......”
長老會的人都笑出了聲,教會的人則對政府職員怒目而視。
不過這個職員似乎已經習慣這種眼神了,他只是感嘆一聲:“啊——我們的好同僚”,然後就繼續等待奧斯馬爾吐出更多資訊。
“名字,我要名字。”
“這是第二個要求了。”
奧斯馬爾的回答顯然不能讓人滿意,這個職員對著他的腹部猛踢了一腳,他開始吐血,眼睛上翻,旁邊的聖職立刻撲過來用藥物和奇蹟救治他。
當救治完成,聖職嚴肅地看著這個職員。
“我不建議再對他用刑,他的身體情況已經很差了。”
“好極了。”職員對奧斯馬爾說:“你聽到了嗎?說你的要求吧,一會兒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