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這個問題,他更關心對方一系列的異樣活動。
“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對這裡這麼上心?幾乎每天都要看看沼澤的情況,如果你對裡面埋的東西感興趣,為什麼不讓施密特挖出來再搶?現在我們有這麼多人手,你也沒有讓他們繼續挖掘,難道你享受這種類似騎士小說中愛而不得的情感?”
楚德嘴角扯出一個微笑,形容醜陋,但闊克早已習慣。
“對我來說,底下的東西不用挖出來也能用,那就沒必要挖出來。我來這裡的目的只是為了朝聖。偉大的第農人的祖先就在這裡做出犧牲,為後來者傳遞自己的力量,你難道沒有感受到嗎?”
“艾利西奧,”
“你覺得我會信嗎?”闊克不屑道:“算了,這是你的事情,不過最好別讓這些人去和那幾個超凡者起衝突了。”
楚德驚奇地轉身看著他,原本前進的腳步變成了後退,但速度卻始終保持不變:“我還以為你不關心他們呢?畢竟...你們教派的格言叫什麼來著?末日將至,每個人都要死。”
“確實是“末日將至”,但他們在這裡死得沒有意義。”闊克不耐煩起來,“現在我不想提這事,趕緊走吧。”
楚德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你還要等下去嗎?如果他們不回來,我們也不可能將這些人全部帶走。”
闊克的呼吸一滯,腳步停了下來。
正如楚德所說,他和城裡的教友斷去了聯絡,還不知道要不要繼續等他們。
“如果不是為了隱瞞這些人的身份,我是絕對不會讓你來下命令截殺郵差的,現在這些人也沒有回來,肯定是出意外了。而我們還沒法找到第二個人為我送信,真是一團屎!”
抱怨完,他繼續向前走。
闊克並不喜歡等待,但既然他不能和城裡的其他教友進行聯絡,那就只能在這裡無聊地等到十二月,那是規定的最後期限——或者等那些在薩沙市執行任務的教友回來。當然從救世軍這裡得到的情報已經讓他對這種可能失去信心了。
如果這些教友在“啟示”之前就被發現,那麼死亡也是理所當然的。
教派的“心”秘傳可以模仿主流的其他三大秘傳,但其優點也只是力量種類的全能,他們善於模仿和潛入,正面衝突的結果只有死路一條。所以他們才需要一個有辦法掩護他們的接頭人。
可惜闊克的體型太過特殊,不方便進城,只好在熱沃等待。
而這種等待是不愉快的,闊克一直不喜歡做沒法彰顯自己價值的事,他從小就這樣,可能是馴獸師對他的調教養成了這樣的性格,但他自己並沒有深刻的認知。
楚德·奧斯馬爾一直知道他的這個弱點。
“從我們和他們接觸開始,這些叛軍已經死了六個了,營地裡只有十多個人,如果再.......”
“我不想再考慮他們的事了,你沒聽到嗎?”闊克不耐煩地伸手將楚德撥開,繼續向前走去。“如果你想要做什麼特別的事,只要別妨礙到教派的任務,我不會阻攔你的,只要別再假借我的名義。”
“那他們可不會聽我的。”
“這就需要你自己想辦法了。”闊克走到前面,又回身走進,巨大的臉貼近,死死盯著楚德:“另外,我給你提個醒,那個路易斯已經覺醒了奇蹟,如果他向本地人展示了這力量,那些虎克偵探誣陷他的計劃就不會得逞,弗朗西斯說的沒錯,制皮師的腦袋還不如給他們,這一次你又失誤了。”
“不,路易斯教士沒辦法在其他人面前施展奇蹟。”
楚德好像燒傷一樣的粉色臉孔微笑起來,露出了兩顆從上顎垂下的獠牙:“奇蹟不是凡俗技藝,只要學會就能使用。它需要一些更玄妙的境界,只有足夠強硬的心才能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