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什麼異常都能被掩蓋下去。
他也不是全然落入下風。
“我猜不到三天。”
他伸出一隻手撫上護士纖細的脖頸檢查痕跡,這樣,必要時也能一下制住她。
而且這個姿勢雖然在外人看來有些奇怪,但不是不能理解。
阿西娜沒有讓這具軀體推開他的手,彷佛乖巧的戀人一般任憑克雷頓撫摸,而眼眸中流露出純真的好奇。
“什麼三天?”
“當然是你能力的持續時間。”克雷頓親切地告訴她。“我已經知道你的能力極限了,摩爾去聖母院之前,你和他分離有三天了吧?這幾天也沒有回脫衣舞俱樂部是嗎?”
“你怎麼會這麼想?”
克雷頓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阿西娜的催眠能力早在他遇到摩爾的那一天就已經弄明白了。
那種力量並不是直接精神掌控,而是對人已有的想法的放大。
蜘蛛教士犯了兩個錯,但或許她根本沒在意那些人。
她鼓動第一個死者的遺霜維娃朝克雷頓開槍,但失敗了,克雷頓認為那次她該是對維娃使用了能力。之所以沒能成功,可能是因為人在極度悲傷的時候會失去其他情感,某種程度上更理性的緣故。
當然,這只是個猜測。
直到摩爾的幫手逃之夭夭,他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
已知聖盃會的來使只有三人,摩爾的幫手肯定是近期找的當地人。
如果是僱傭來的黑幫,那他就不會說什麼“宣誓效忠”,更不會在感到背叛後露出那樣的表情。
摩爾可能不聰明,但也不會是傻子。
能讓他覺得對方不應該背叛自己的基礎,只有阿西娜的催眠能力。
而催眠能力失效,克雷頓認為只有兩種原因。
一是條件不符合,被催眠的人受到放大的想法本身很微弱,即使放大,也不足以讓他們堅定地執行阿西娜的命令。
二是時間超過了極限。
摩爾聲稱他是臨時決定帶著自己的手下來覲見聖物的,這種行為是為了增長信徒的信心,培養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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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確信那些手下完全收到掌控,自然也不必多此一舉。
救世軍的人堵住了聖母院遺址的唯一一條路,如果克雷頓是摩爾,他絕不會為了一件不必要去做的事情和軍方起衝突。
顯然,摩爾的手下沒有聽從命令殺死喬的原因不止是其中一個因素,而是兩個因素都具備。
“不過附身的能力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用,你的真身在附近吧?”
護士嘴角抽動,露出一個假笑:“不要對我說太複雜的話,她反應不過來的。”
這個她顯然指的是阿西娜現在操縱的身體。
“那我換個說法,我們應該是第三次見面了吧?”
克雷頓用得雖然是問句,但語氣卻很肯定。
他知道阿西娜殺死查理斯少尉的時候,她和摩爾不在一起。
克雷頓和喬剛剛抵達聖母院的時候,摩爾正在拖屍體,這可能是用來修復原界鯨胎盤的一種祭品儀式。
蜘蛛教士想來也是會這類法術的,她沒有這麼做的理由只會是因為她根本沒去見聖物,不知道它有受損。
克雷頓猜測,摩爾和阿西娜來到薩沙市的目的完全是不同的,她指點摩爾去聖母院尋求仙境只是隨意出手幫助自己的孩子,真實的目的則是藉助救世軍混到軍隊裡去。
考慮到蜘蛛教士截止目前從來沒有散發出獨屬她自己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