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有仇。”格羅涅說。
新生兒不代表力量弱小,只是控制得沒有那麼好,長老們對這種事並不感到奇怪。
“雖然這不算違規,但也怪不得他們。你想接收新人,就得教他們怎麼按我們的規矩做事。”沒有頭髮和眉毛的費舍爾搖了搖頭:“我們要安穩,這就是我們退出亞新來薩沙市的唯一理由。”
格羅涅不同意他的看法:“如果聖盃會這次派出特使不只是為了追殺一個人呢?我們已經老了,他們要是想再次回來,我們能阻止他們嗎?”
謝麗爾嚴肅地用酒杯敲桌沿:“我還沒老呢。”
“但是你只有一個。”
“你怎麼會覺得他們要回來?”費舍爾問格羅涅:“這個城市的財政收入是一年不如一年,我現在去附近的大教堂捐100鎊,神父都要牽著我的手扶我出來。除了口袋空空的窮鬼,誰會想在這兒打拼?何況契約也阻止他們直接攻擊我們的人,精神控制除外。”
薩沙市長老會的主要基業都不在本地,確切地來說,長老會不過是他們幾個人湊起來捏造的順手工具。
其主要功能是幫他們舒心地生活。
格羅涅環視一週,嘆息道:“那個新人從聖盃會的一處老據點裡找到了一塊胎盤,那裡有咒術保護,是我當初沒能找到的一處據點,我用占卜得知,他找到的胎盤屬於原界鯨,這就是我今天召集你們的原因。”
原界鯨,這個古老的名字讓其餘長老陷入一陣沉默。
又是戴斯長老先開口:“原界鯨的胎盤不太常見,也不好運輸,看來他們從頭就不打算放棄這兒。”
他說的不太常見是“十分稀有珍貴”的意思,不過再珍貴的東西,其價值也是對有需要的人而言的。
偏偏在座的四人都不是很需要它。
“毀了它吧。”費舍爾說。
格羅涅好似佈滿木紋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我想那個新人已經在這麼做了。”
“還有什麼是我們要做的?”戴斯問他,
格羅涅的占卜能力受到他們所有人的信賴。
“盯緊市政廳,市長又要選舉了。”墨綠色頭髮的老人做出一個預言:“我有預感,這次聖盃會打算用合法的手段將我們驅逐出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