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正式介入聖盃會。
“我們和聖盃會之間的和平涉及到惡魔契約,因此我們沒法提供幫助。那些無形者對契約的判定非常嚴苛,它們直接讀心,而且馬歇爾確實已經離開了長老會,所有人都那麼認為,包括他自己。”
“真是遺憾。”
“你還需要他嗎?”阿克齊瞥了眼工頭,後者正面容肅穆,等候他們發落。
“用不著了。”
克雷頓漫不經心地回答,他正忙於思考,忙於沉浸在這份豁然開朗的喜悅之中。
阿西娜·柏呂閣至今為止的行動路線終於揭曉了。
他已經推測出這位女士的大致活動範圍,還有對方留下的防禦措施,甚至連灰帽幫盜取精煉鯨油的目的也在他的思考中得到了答桉。
克雷頓第一次在這場交鋒中佔得完全的上風。
隨後他又感到懊惱,殺掉那群虎克偵探實在是一件錯誤的舉動。
如果他能夠早早知道蜘蛛教士的打算,或許還能讓那些戰士為己所用,至少不會再為她做事——聖盃會沒有真正和那些武裝偵探合作的意願,他已有了一個證據來證明這點,不算多,但足以讓他們退卻。
接下去,只要請瑪麗幫忙,讓她的朋友說出灰帽幫藏匿的礦井的位置,一切就將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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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諾從劇痛中醒來,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
“我還活著。”他帶著幾分驚歎,又有幾分疑惑地呢喃著,他記得自己之前中了矮人的暗算。
那個混球,他可一直待他不薄!
“你確定自己醒來第一句話要說這句?”旁邊有人這樣質疑,“那你比我們之前想象得還要沒用一些。”
布魯諾順著聲音的源頭看去,一名王國情報部的夜鶯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手裡捧著一本冊子,顯得十分悠閒。
他順勢低頭,扯開洞穿染血的衣物,面板上中槍的位置詭異地向中心蜷縮起來,向外隆起,宛如一座發黑的小山丘,不過也確實止住了傷勢。
夜鶯單手捏合上手冊,抬頭看他:“一種實用的遊俠戲法,對於流血不止的症狀十分有效。但單純的觀察只是浪費時間,你沒法透過傷口表象學會它。”
“我只是覺得不可思議。”
布魯諾乾澀出聲,他其實沒那麼吃驚,但他裝的像極了。
“我還以為你已經接受了這個世界呢。你在加洛林那裡找到了什麼,讓他不惜收買你的矮人手下當街槍殺你?”
偵探靠在床頭放鬆,沉吟片刻後,臉上突然露出一個笑容。
“嗯,我現在想想,桑德斯沒準沒有背叛我,他只是中了什麼人的邪術,就像這個一樣。”他看向胸口。
夜鶯壓低了眉毛:“你當著我的面再說一遍,這是什麼?”
“是神秘莫測的法術,抱歉,我措辭不當。”布魯諾能屈能伸。
就職於王國情報部的金髮男人冷哼一聲:“把你救回來是違反夜鶯的行事準則的,你最好讓我覺得這值得。”
“那我儘量說的短一些,咳咳咳.......”布魯諾想要抬高些音量,肺部卻傳來一陣奇癢,那顆子彈沒有穿透他的身體,但衝擊力卻震傷了臟器。他捂住嘴,直到咳嗽停止,一些血漬噴在掌心上。
“這只是小傷,很快就能治好,前提是你對我們毫無保留。”
“加洛林在他的豪宅裡收留了一個女人,或許掌握了一些神秘力量。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或許是合作伙伴,但他們又彼此猜疑。我會遭到那群人的襲擊說不定就和那個女人有關。”
夜鶯挑起眉毛,他第一次感到詫異:“你應該沒有去過加洛林的房子,這件事你是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