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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俱樂部的大家還有理智,她們還有救。
瑪麗不想放棄她們。
“你們一直是我的朋友,變成什麼樣都是。而且這只是一種疾病,並非不能治療。我聽說過,我在治安署的朋友都知道它,最近的報紙上面也登了,還有很多人都這樣。但只要能夠及時治療,你們很快就能好起來的。我會和你們一起去診所,直到你們痊癒。”
她說著,才突然想起蓋利德雖然提到有這麼一個診所,但從來沒有帶她去看過。
聽到她的回答,西爾維亞緩緩推開她,自己靠到牆下,悲哀道:“這不是病,我知道這是什麼,黑暗的時代在迴歸。”
“你說什麼?”瑪麗懷疑自己沒有聽清,這種說法簡直像是從小孩子的童話書裡翻出來的。
“俱樂部裡的羅莎,她是個女巫,她什麼都告訴我們了。我們最開始也不信,但她有辦法讓我們繼續工作,讓觀眾看不出來我們的狀態,就用一些特殊的藥水和薰香讓她的巫術起效,不過只能在俱樂部裡有用。”
瑪麗深吸了口氣,理智和對朋友的信任在此刻彼此衝撞。
她想相信蓋利德,但西爾維亞說的這種狀態又無法用已知的常識進行解釋。
而且那個在俱樂部門口盯梢的男人也問了自己關於羅莎的問題,這種情況或許不是偶然。
最後她只能問:“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西爾維亞憂鬱地回答:“當時我們是想告訴你的,但是後來又突然都覺得這可能會嚇到你,所以......”
竟沒有一個人想要告訴瑪麗真相,這讓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
“這些幫助有條件嗎?”
“她要我們表演特定的曲目,還讓向一個外地來的少年先知宣誓效忠,儘可能地滿足他的要求。”
“羅莎現在在俱樂部嗎?”
瑪麗打算找那個女巫問個明白。若是談不成,她不介意動用武力。
比起西爾維亞對羅莎的信任,瑪麗更傾向於是女巫製造了這一切。
既然童話傳說是真的,那麼邪惡女巫當然也是真的。本能告訴她,這些就算不是那個女巫乾的,她也必然對這些變化樂見其成,很可能還在利用她不知情的朋友。
“她一週前就不在俱樂部了,而且說不定再也不會回來。”
說到這件事,西爾維亞再一次開始顫抖:“她要是回來,一定是向我們報復。”
“你們做了什麼?”
瑪麗的心跳也加快了,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的槍套,武器讓她感到安心。
“那個先知說自己有一個辦法可以利用聖物帶我們領略天國的奧妙,然後他帶我們去了一間老宅子,又發給我們槍,然後說,那裡只有一名守護者,要是有看到其他人進來,就讓我們殺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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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殺人,西爾維亞的聲音也開始顫抖。
不是所有人都能坦然面對死亡的,尤其是自己親手造就的死亡。
瑪麗上前牽起她的手,給予她溫度和勇氣:
“我知道這不容易。”
西爾維亞定了定神:“後來,我們發現那個老宅子裡,先知說的守護者已經死了,就死在後門的地方,屍體被老鼠啃得七零八落。他非常驚訝,讓我們都上樓去搜查,自己獨自去覲見所謂的聖物。”
“我們在樓上等待,很快就聽到樓下有聲音,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拿著槍走了上來,我們記著先知的話,逼迫他把槍丟給我們,但是......我們下不了手,只是打了他幾下,然後合力把他吊了起來。”
“他後來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