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那些幻聽。這樣的人連冥想都做不到,不可能掌握施法能力。”
“是這樣.....好吧。”
喬想了想,又疑惑道:“你這麼確定治安官能抵禦聖盃會的暗中操作,難道他們能對抗巫師?”
佩替走到桌子後面坐下:“你以後就知道了。”
現在,他也接替習藝所所長一天的工作,因為後者被帶去審問了。
直到所長回來為止,他都得暫停自己在教堂的活動,那裡還有其他神父幫忙住持。
...........................
瑪麗·艾塔請了十天的假期,就為了找到那個神秘的高大男人。
雖說這不合郵局的規矩,但瑪麗在這之前沒有請過一次假期,偶爾任性一次也沒人管。
聖阿爾文教區的髒亂差遠超其他地區。
在這裡,還有回收價值的瑩白色劣質鯨油在泥裡流淌,魚腥味甚至能深入居民的骨髓,生鏽的破損零件被人們插在牆上當防盜刺,但也有刺傷屋主導致嚴重破傷風不治身亡的桉例。
因為這裡靠近火車站,每天都會有大量還有價值但是沒人要的垃圾從車上拋下。
光是這些東西,就足以讓該教區的窮人比其他地方更富足。
不過身體也更差就是了,
這裡使用劣質鯨油的人太多,肺病幾乎成了鄉土特產。
瑪麗·艾塔曾經住在這裡,但那時候她還小,這裡也沒有變成現在這幅樣子。
她懷念自己的童年。
那會兒她還能記得認識的人,而她目前還能當做是朋友的人和那時候是同樣的一批。
因為她只記得她們,所以從另一方面來說和她們繼續做朋友的機率也更大。
斷翅天使俱樂部的姑娘們佔她朋友的大多數。
這些姑娘一直拒絕瑪麗的接濟,即使淪落至此,她們也希望能在面對朋友時能抬起頭來。
因為經濟情況的差距,她們稍微疏遠了一些,但還是願意和瑪麗說說話。
直到最近,情況發生了變化。
就在瑪麗遇到那個神秘男人的那天,她像過去一樣走進俱樂部,但那些朋友們卻躲在化妝室裡拒絕和她見面,寫信的要求也是隔著門提出。
當瑪麗詢問她們為什麼不肯露面時,她們的回答只是“不方便見人”。
也正是因此,她那天沒有和她們多聊,只是按要求寫了信,就急匆匆準備趕回郵局。
這幾天在尋找那個盯梢俱樂部、極有可能是偵探的男人時,因為對方最後說的那些話,她也會想是不是自己的朋友們有插入某個事件裡,或者做錯了什麼事,以至於引來偵探調查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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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找了幾天,但那個男人再沒有出現。
於是她也懶得再東奔西走,乾脆站在他和她第一次見面的位置,靠著牆等他。
若是不知內情的人看去,大概還以為她頂替了那個人的工作在監視脫衣舞俱樂部。
後續又過了幾天,她也發現了朋友們的異常。
好像她們不再出門了。
瑪麗不能強行打破化妝室闖進去問個究竟,只能等那個男人過來才詢問她們的事。
她今天也算是等到了.........
不過不是等到那個男人出現,而是等到了自己的朋友出門。
一個裹在灰色斗篷裡的女人從俱樂部出口出來。
因為將面部也裹得嚴嚴實實,只留了很小的觀察空間,她沒有發現瑪麗的存在,徑直從她身前經過。
瑪麗·艾塔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