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賈家老頭骨灰下葬的時候,這天大院也熱鬧。
禮賬也是不可少的環節。
“三大爺,你的字寫得挺好的嘛,比起二大爺寫的字,那簡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區別了。”
許大茂去隨禮的時候,站在一邊,調侃起二大爺寫的字了。
二大爺劉海中推了推鼻樑上的平面鏡,用死魚眼瞪了下許大茂,“你寫字好看,你來寫啊!”
“呦!二大爺,我不過就說了句實話,你就不愛聽了?我就算是寫字好看,也總不能越過你這位長輩,跟三大爺一起寫禮賬吧?”
許大茂還在那邊嘚瑟的開玩笑,劉海中有些不耐煩了,推了推手,“你隨禮多少錢,趕緊寫,寫完了趕緊走!別在這裡礙眼!”
“我這錢都沒給呢,你就讓我走?那要是賈大嬸看見我沒隨禮,讓她找你要去!”
許大茂故意朝著坐在樹下板凳,盯著寫禮賬的賈張氏說這話,他對賈家早就有意見,最見不得賈家人過得舒坦。
賈張氏聽到這話後,那是氣的指著許大茂,吼了一嗓子,“許大茂,上次給我們家募捐,你就惹事,害的我們家一分錢沒撈到,這會兒你隨個禮錢,還給我搞事,是不是找揍?嗯?”
許大茂倒是沒怕過賈張氏,故意聳了聳肩膀道:“賈大嬸,你家沒收到錢,還跟我有關係了?我什麼時候對你們賈家這麼重要了?”
“好你個許大茂!我看你是皮子癢了吧?”
賈張氏搬起板凳,就朝著許大茂砸過來。
好在許大茂跑的快,不然這一板凳,一定會砸在他的腦門上。
許大茂躲到一邊,拍了拍心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抱怨起來。
“哎呀!剛才要不是我躲得快,這腦袋不得開花了?賈大嬸你這是想要我給你兒子陪葬嗎?”
“許大茂!”
不用賈張氏繼續收拾許大茂,這舔狗傻柱看見了,又開始多管閒事了。
別看他現在是一瘸一拐拄著柺杖,這脾氣還真是一點沒變,尤其對待許大茂上,那是從來就沒給他好臉色。
他揪住許大茂衣領子,拖著他往寫禮賬的地方去。
“傻柱!你再不鬆手,我跟你沒完啊!”
“閉嘴!趕緊給錢,寫完禮賬了再滾!”
傻柱是一點都不給許大茂面子,按著許大茂在桌上,讓他掏錢。
許大茂掏出兩塊錢隨禮,傻柱嫌少,還從他身上搜出來兩塊錢,湊了四塊錢當隨份子錢。
許大茂氣的直接罵娘,換來的還是被許大茂拽到一邊 ,一頓胖揍。
傻柱看見傻柱打許大茂,已經見慣不怪了,因為這好像已經成了四合院裡的日常,傻柱只要想撒氣,許大茂一定就要遭殃。
到了他寫禮賬的時候,閻埠貴看了他一眼,那是氣的嘴巴都要歪了。
“多少錢?”
“自己看!”
傻柱將錢放在禮賬簿上,閻埠貴拿起來數了下,“一塊五!對了,傻柱,你家現在是不是生活寬裕了?拿個兩三塊錢買雞,應該不難吧?”
傻柱就知道,閻埠貴這主意打他身上來了。
想也知道那麼多隻雞,賈家不要了,一定讓閻埠貴和二大媽買單。
閻埠貴一定得想辦法,將這些雞給賣了,不然他真的要吃虧死。
“不喜歡吃雞,三大爺你們家慢慢留著吃吧!”
傻柱懶得跟閻埠貴廢話,他隨完禮後,沒什麼事就先回家了。
而閻埠貴聽了這話,氣的那是直接罵娘,“我這踏馬好心幫忙,卻變成驢肝肺!”
他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會給賈家辦這種事了,真的是要被坑死了。
到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