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的時候，你把你左手伸進來。”
“才不。”楊楠肯定趁機耍流氓，她才不傻，羽絨服口袋也挺好。
楊楠見沒得手，只能認命地繼續抄筆記。
再上課，師筱卿還是覺得冷，捧著一個小暖手寶，想了想，把暖手寶塞進了楊楠抱枕的中間，做了一個隔斷，然後將左手伸了進去。
楊楠裝成毫不在意的樣子，嘴角卻情不自禁地揚了起來。
在抱枕裡，伸出指尖，小心翼翼地鑽過阻礙，去碰師筱卿的手背。
師筱卿正在認真上課，沒多在意，後來覺得楊楠一下一下地刮她的手指有點煩，於是用食指指尖，想把楊楠的指尖頂回去。
兩個人的指尖較勁了一會，不分上下。
師筱卿瞪了楊楠一眼，將手拿出來，整理桌面上的東西。
楊楠看著她整理，她一扭頭，就能看到楊楠將臉枕在本子上，對著她露出甜到齁人的微笑。
特別好看。
*
午休，他們吃飯的時候，楊楠突然收到一條訊息，然後把自己的手機遞給師筱卿看：“喏，學校新羽絨服的樣子。”
“新羽絨服？”師筱卿挺驚訝的，學校的破羽絨服已經延續幾年了，沒見改進過。
“沒錯，上次你不是跟我說不喜歡學校羽絨服的款式嘛，我就回去跟我爸說，學校校服太醜，我不想去上學，我爸就跟學校提了。”楊楠一邊吃飯，一邊跟師筱卿說，一副你快誇我的樣子。
“學校能同意？”師筱卿很意外。
“為什麼不同意？我家給他提供設計圖，然後找好了廠子，幫著墊付費用，最後校服是你們自願購買。你們買了，成本就回來了，也不是賠本買賣。而且，原來的羽絨服確實有質量問題。”
“那挺好啊……”師筱卿跟顧若立即湊到一塊看圖片。
師筱卿拿著楊楠的手機看，來回看，羽絨服不算是太時裝的款式，但是比現在的要好看太多了。
直筒中長款，男生的黑色的，女生是嫩粉絲的。
她看到羽絨服的顏色，遲疑了一下才問：“你喜歡女生穿粉色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