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帶來更大的傷口。
“還有什麼想知道的?”江聞祈問。
許初允回過神,輕聲道:“沒有了。”
最大的疑問已經得到了答案。
這句詩是他為母親紋的,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白月光或者初戀,就夠了。
江聞祈忽而低頭咬她的唇,語氣沉沉,“就這麼件小事,也算我欺負你?”
這是開始秋後算賬了。
唇瓣相觸,又分開,僅是蜻蜓點水的吻,相觸的身體開始升溫變熱。
他的呼吸也微重,炙熱的氣息撲灑。
許初允心跳得很快,手腳開始泛軟,身體已經先一步地投降。
“知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欺負?”
江聞祈低頭舔吻她的耳廓,漫不經心地啞聲問。
“什、什麼……”許初允手被他分開,與他十指相扣,找不到著力點,只能虛虛靠在他懷裡,仰頭承受著。
很快便被他吻得眼神失去焦距,鴉睫掛上細潤的水霧。
他一隻手牢牢地將她抱在懷裡,另一隻手已經挑開她的睡褲,滑進去。
淺杏色的蕾絲內褲被挑開,微涼的手指觸及到她大腿內側溫熱的細嫩肌膚。
許初允瞬間‘啊’的輕吟出聲,腦中瞬間一陣空白,手指緊緊抓住他的衣服,攥緊。
脊背無法自抑地抖了一下。
耳邊一陣陣的盲音,什麼也聽不到。
舒服到極度陌生的體驗,她從來沒體會過。
“我、我還有問題沒問……”
好半會,許初允才緩過神來,伸手止住他的大手,胡亂道。
“什麼問題?”江聞祈動作未停,顯然注意力已不在這上面。
許初允呼吸了幾下,眼尾因為缺氧泛著紅,“我想知道,你、你……之前談過戀愛嗎?”
“沒有。”江聞祈答得利落,又俯身吻她的鎖骨。
“那……你追過別的女生嗎?”
“沒有。”江聞祈的唇流連到她敏感的耳部,灼熱的呼吸撲灑,像著了火,慢條斯理地舔吻著。
“那……”
“沒有別人,只有你。”江聞祈徑直打斷,堵住她的話音,撬開她的唇齒,入侵。
許初允很快就再也問不出任何問題。
他吻得很深,不帶任何憐惜的侵略,上面唇舌攪得翻天覆地,下面腿心也被帶出一片旖旎的潮溼。
室內春潮湧動,空氣不斷升溫。
低喘休息的間隙,許初允聽到他在耳邊啞聲道:“第一次追人,第一次送花,第一次告白,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