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開始給李瀾講述關於林燕這次改革時，在單位的表現。
“媽媽，我記得大姑這個時候是在櫃檯上管賬的，大致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有一件事情卻是印象深刻。”林溪頓了頓繼續說道，“改革的時候，好像有幾個崗位是不動的。
比如會計之類的，但是這個是需要考試的，但是我不記得是公司內部考試還是外部統一考試了，然後大姑就去參加了。”
“考試就考試，這有什麼好笑的。”李瀾不解地說道，“你媽我最近也在準備考試，活到老學到老。”
“我不是笑她去考試的事情。”林溪想笑又忍住了，“我是覺得這分數有些......”
“別說廢話，她那個時候考了多少分。”李瀾催促道，這會兒她就想知道答案。
“5分。”林溪又笑了。
“滿分10分？”李瀾不確定地問道。
“滿分100分，她考了5分。”林溪向李瀾解釋道，“據爺爺說，這5分還是人家送她的。”
李瀾這會兒也繃不住了，大笑起來。
隔壁的林垸聽見母女兩個先後都大笑出聲，還在邊上的房間喊道：“有什麼好事，也來跟我說說！”
“看你的電視，我們聊天呢！”回答林垸的是李瀾的一聲吼。
“這事情怎麼又和你爺爺扯上關係的。”李瀾這回壓低了聲音問道。
林溪想了想說：“這個嘛！大姑考完試說自己考得不錯，結果出來的時候，只是說她沒考上，並沒有報分數。
大姑就天天在爺爺跟前說，自己明明考得不錯，怎麼可能沒考上，爺爺被逼得沒辦法就去找了關係。
正好當時負責這場考試的是爺爺以前的下屬，人家直接把考卷給爺爺看了，才知道她是一道對的都沒有。
主打一個瞎寫填滿，她還覺得自己全答上來了。”
“後來呢！”李瀾繼續問道。
“後來，又是爺爺舍下了老臉，給她調個崗位，總算保住了工作。”林溪撇撇嘴說道。
“你大姑就是這樣，以為自己能幹不行，結果事事都要家裡人給她出頭。”李瀾嘆息著說。
林溪撓了撓頭突然想起來：“沒事，她那個工作也幹不了多久，我記得就現在這差不多的時候，姑父就要復員回來了，他們家的事情，自己能操心。”
“ 你還知道你姑父要復員的事情哪！”李瀾又被勾起了興趣，“據說他在部隊裡幹得不錯，怎麼說回來就回來啦！”
林溪想了想又說道：“好像是說提幹的考試沒有透過，而且這已經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溪溪，我發現你，真適合幹情報這一行，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呢！”李瀾對林溪的資訊量有些不可思議。
林溪斜睨自己媽媽一眼，說道：“我不是現在這個時候知道的，是後來長大以後你和我說的，所以才記得特別清楚。”
八卦王原來是我自己——李瀾微囧。
不過話說回來，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第二天在爺爺家大傢伙一起吃午飯的時候，就看到了林燕志得意滿的臉。
林燕巴拉巴拉不停地說，這次的考卷有多容易，她全答出來，不說是滿分也肯定能考中。
林溪和李瀾兩母女起初對她的吹噓還沒什麼感覺，但是她“滿分”兩個字一開口，李瀾就憋不住了，一口湯差點噴出來。
“大嫂，你什麼意思？”林燕有些不高興地說，“你是看不起我唄！”
李瀾剛想解釋，可是一口氣沒喘上來，不停地咳嗽。
“大姑，我媽只是剛剛喝湯的時候嗆著了，真對你沒什麼意見。”林溪趕忙出來打圓場。
“什麼時候不噴，偏偏我說我能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