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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李令琴的人?你還敢去刺殺阿哲吉,是他給你的命令?」
見江扉只一聲不吭的跪在床邊,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李令璟大步走近,抓著他的衣襟,恨聲質問。
「損了一名手下,換來對皇位的幾分勝算,倒的確是值得,可你就這般心甘情願的為李令琴去送死?他是個廢物而已,憑什麼值得你這樣忠心耿耿!」
最後一句話已經溢位了滔天的酸意。
江扉垂著頭,沒有提到李令琴種在他體內的蠱,只說。
「五皇子是我唯一的主子。」
在這時說出這樣以表忠心的話只會激怒李令璟,他目眥欲裂的瞪著江扉,收緊力道。
江扉被繫緊的領口勒的喘不過氣,又想起來了蛇纏住脖子的那種陰冷感。
他的臉色發白,止不住的微微戰慄了起來。
李令璟一時沒察覺,只覺得滿心情意都被糟蹋了,既失望又妒忌。
「我對你還不夠好?我這樣寵你憐你,旁人都笑我被美色蠱惑住了,說你是禍水,可我知道你只是想要我的命,要我手上的皇位。」
「我沒殺你便已經足夠仁慈了,你還如此執迷不悟,非去效忠那個病秧子?」
被蛇群纏過的身體好似還殘留著那種難以言喻的濕黏,江扉很不喜歡,李令璟也極其厭惡,因此帶他回來後徑直去了浴池。
現在江扉換了身乾淨的褻衣跪在床上,被內力烘乾的頭髮垂落下來,如瀑的黑髮間是雪白俊秀的一張臉。
他沉默著,平淡的神情如同是一塊怎麼都捂不熱的冰,叫李令璟又愛又恨,每看一眼就覺得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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