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還能給你們酒樓拉點生意。”
江雨秋只是笑了笑,說了幾句恭維的話。
那些菜陸陸續續都被端上來了,一開始端的是糖蒸酥酪,只有主桌上的人才有,客桌上則端的是荷花千層糕。
朱夫人一瞧見這糖蒸酥酪,心中大喜,“往後酒樓裡頭可有這糖蒸酥酪?”
江雨秋道:“自然是有的,若是伯母喜歡,一會兒我們離開之前再給你做些。”
朱夫人笑著應下。
接著,便上來一些糕點,隨後才是那些重頭戲。
原本沈安準備做個大壽桃,只是瞧著這主桌的菜式太多,便將大壽桃做成小壽桃,味道尚可,卻也沒有太出挑,倒是外型的寓意好,瞧著喜慶。
壽桃後頭跟著東坡肉、烤乳鴿,這兩樣的香味兒,那叫一個濃郁,僕從們端著上來,聞著就香。
主桌還好,落座的要麼是朱家人,要麼便是鎮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吃相不至於太難看,那客座便炸開了鍋。
粉蒸羊排與滷子鵝還沒來得及端上來,那兩盤子菜便見了底。
東坡肉的分量都是有數額的,一桌子十個人,一碟子就十塊。
倒是烤乳鴿,每桌碟子上有一對,若是婦孺多的桌子那倒還好,男人多的桌子,那可就不夠分。
餘下幾道菜式也是一端上來被一掃而空,那粉蒸羊排裡頭的蒸肉粉硬是被他們吃得一丁點兒都不剩。
這會兒誰也顧不得體面,橫豎大夥都是那般狼吞虎嚥。
等他們嘗西湖醋魚時,還有幾分收斂,畢竟那裡頭都是刺,
倒不是這麼多菜與糕點不夠他們吃,這味道,實在是極好。
這時候有人對著主桌上的沈安道:“沈老闆,你這手藝,當真不去開飯館麼?”
“就是啊,這一桌子菜,我都吃撐了,原本還覺著夏日炎炎沒什麼胃口,誰知吃了你做的菜,吃著吃著就停不下來了。”
沈安道:“快了。”
他也沒多說,而是將目光投向朱元。
朱元知道沈安這是給他做臉,立即清了清嗓子,站了起來,手裡頭還端著一杯酒,瞧著有模有樣的。
只聽他道:“諸位,今日設宴一則是我娘今日壽辰,二來嘛,是我家那酒樓過兩日就要開張,到時候還請各位過來捧個場。”
朱元這會兒也沒說請什麼廚子,只想著先吊著眾人胃口。
這不,立即有人道:“怎的,你請的哪家的廚子?可比味香樓要好?”
“還別說,我瞧著那酒樓裝得不錯,看著挺有雅興,就是不知是那個廚子。”
說起來,這些日子,他們這酒樓,裝的不錯,裡頭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料,那燈籠也怪精緻的,瞧著不像是隻準備做一段時間就換掉的樣子。
大夥兒心裡都想著,是不是他去哪兒請了位大廚。
不過還沒有人聯絡到沈家頭上。
也是他們頭一回吃沈安做的菜式,再加上之前他們夫妻二人便說日後賺了銀子,便去經營一家小飯館,前段時日還在到處打聽鋪子呢。
眾人敲朱元那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便都來了興致。
“莫不是真的請來了大廚?府城請來的?”
朱元笑著說,“倒也不是請來的大廚,只是與沈老闆夫婦二人一同合夥經營罷了,今日我瞧著這菜式你們都挺喜歡的,瞧著我便放心了。”
這一句話如同一陣驚雷,在人群裡炸開了鍋。
“當真?”
“若是真的,這味香樓往後生意可不好辦了。”
“怎的這麼些天,沈老闆與老闆娘一聲不吭的,就等著看我們笑話不是?”
這人說這話是,也有些開玩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