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了,區區螻蟻,總是妄想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徐則安:“既然你們柳家的人如此無情無義,我也不強求,這婚約就此作廢吧。”
大不了他另尋高就,即便是做贅婿,他也是有追求的,他要做人人羨慕人人崇拜的贅婿。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他要做贅婿中的狀元。
見徐則安這麼爽快地退了婚,柳家母女先是驚訝加疑惑,但考慮到了了一樁心事,柳夫人臉色也好了些,讓身邊的幾個侍衛鬆開了徐則安和無言。
柳如煙冷笑道:“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從此你和我們柳家再無任何瓜葛,婚約之事也不可再提。”
為了能嫁給皇子,她可是費了大周折的,絕對不能折在一個小小的贅婿身上。
徐則安強撐著身體站起來,當著所有人的面撕了那封書信,他眼神沉沉地說道:“婚約是作廢了,但是今日的事情我絕不會忘。”
緊接著他便說出了那句經典臺詞。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放完狠話後他挺直脊背離開。
狠話是一定要說的,逼是一定要裝的,仇也是一定要報的。
徐則安此人極為記仇,睚眥必報。
上輩子得罪他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殘了,輕則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重則挫骨揚灰,是真正物理意義上的挫骨揚灰。
出了門後,身旁一道哭唧唧的聲音響起。
“少爺,你怎麼不讓我多罵幾句嗚嗚嗚,這柳家簡直不是人,要不是老爺夫人他們還能在這安享富貴?真是白眼狼!瞧把少爺打成什麼樣了,我苦命的少爺啊嗚嗚嗚。”
說來這具身體的原主也是個可憐孩子,跟他一樣叫徐則安。
原主的父母對柳家有救命之恩,才有了這婚約,誰知後來柳家突然變了卦,結親變為了入贅。
原主爹孃已死,無依無靠,自知身份低微也沒有多說什麼,答應了入贅的要求。
幾天前原主帶著小廝無言按照約定時間來京城入贅,結果在路上就遭遇了刺殺,好在原主命大躲過一劫,只是為了逃命兩人都變得無比狼狽,徐則安猜測這刺殺也是柳家人的手筆。
好不容易躲過刺殺到了柳家,又遇上柳家宴請賓客,看到徐則安和無言蓬頭垢面的模樣柳夫人自覺丟了臉面,於是讓人將原主狠狠打了一頓。
幾天的逃命經歷加上這一頓毒打,原主就這樣死在了柳家,變成了剛才穿越而來的徐則安。
站在他身旁哭唧唧的便是他的小廝無言。
無言是徐則安的父母留給他的小廝,說是小廝,其實就是兄弟加玩伴。
無言比徐則安大七歲,是徐則安的父母收養的小孩,從徐則安記事起,他就一直陪在徐則安身邊。
徐則安看他這氣包子的模樣也消了氣,安慰道:“不過是做贅婿嘛,也沒什麼好的,早點看清了他們的嘴臉也好,你說是不是?”
無言擦了擦眼眶裡的淚水,點頭:“嗯,少爺說得對,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回潭州嗎?”
“大丈夫豈能鬱郁久居人下!剛才還放了狠話的,怎麼能回潭州呢。”
徐則安可沒打算回潭州,他是個有野心的人,不可能一輩子待在一個小小的潭州。
“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呢,少爺?”
“去做贅婿。”
“啊?又做贅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