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很有幫助不是麼?
所以,營造這些之後,我才正式開始親手殺鬼子。
說到底,就是我看鬼子不爽而已,可我自己的羈絆太多,所以要達成自己的目的之前首先需要很多步驟。
到最後,我其實也沒做成太大的行動,可以吹一吹的就是那次搶了偽軍前團長屯棉花的倉庫,給老百姓們弄了很多過冬的棉衣棉被。
不過包括影佐在內,鬼子對我們幾個其實都視若無睹。
當然,這也是我樂意看到的,就像他到現在肯定都不會懷疑我敢和你們還有軍統的人牽連在一起,因為我家就有他的眼線。
可那次差點被滅之後我就覺得應該調整策略了,不曾想,最近這段時間風波不斷,不知算不算命運使然,我竟然真的和你們還有軍統的人攪在一起,更離譜的是想分開都做不到了!
因為你們竟然都是我身邊的人,這可真是……感覺太可怕了,應該說你們潛伏的太好了呢?還是真會找地方躲呢?
而正式接觸下來,我感覺能從你們身上學到不少東西,卻也有不少東西我是不認可的。
比如陳焱章那人就是個老狐狸,說他老謀深算算無遺策吧,是沒錯,卻也可以說他老奸巨猾不擇手段!
那人心裡自有一杆秤,不管是什麼和他的黨國大業放在一起秤肯定都是輕的。
這點我理解不了,也不打算去理解,反正只要他不強迫或者威脅我,我是不會太介意被他利用幾次的,而他自然是最聰明的人中多半都名列前茅的存在,影佐在他面前估計都不算什麼,所以他下手也會有一點點分寸,能理解我的‘逆鱗’在哪。
同樣,齊伯,您是我的家人,從小到大沒少跟在您後面轉,您處事穩重就像我家的定海神針,要說智慧智謀智計吧,估計這個家裡除了我母親就屬您了。
可是,自從知道您是中共上海地下組織的書記之後,我就有個地方始終想不通了,因為這個地方,可以算是失策吧,直接導致了你的暴露,那就是讓張汪洋藉機接近我。
我就很好奇啊,齊伯,您是不是太小看這個從小跟在您身後轉的小子了?更何況我可是我母親的兒子啊!”
古月這也算推心置腹的好好講述了一下自己的心路歷程,雖然他抗日初衷似乎很單純,卻也沒有保留地展示了自己的思考過程,尤其是對於現狀,他其實很想得到更多的指點,而不是你猜我猜。
“這個問題,答案其實一直很簡單啊,你可是跟在我身後長大的,我還能不清楚你的為人麼?”
“哈?!”
齊書記溫柔的微笑讓古月摸不著頭腦,這話聽著莫名很彆扭。
“想聽聽事情的原委對吧?”
“嗯,當然。”
齊書記有點故作高深的意味,不過古月可沒工夫計較這些,更何況眼前之人本就是自己的長輩。
如何讓長輩開心地把故事講完?最有效果的方法當然是一臉求知的翹首以盼了……
“其實吧,原本張汪洋主動提出他要去接近你的時候,是有人反對的,我也有點猶豫,因為當時‘藏鋒’同志下落不明,我們懷疑是不是被你機緣巧合之下給抓了。
這事關係重大,雖然張汪洋可以用和老秦父女熟悉的理由去醫院探望,可他畢竟年輕啊。
當然了,他比你還是大一點,不過你有幾個心眼我還能不清楚麼?他在你面前和一張白紙有什麼區別?”
原來齊書記早就考慮到了這一層,這就更加讓古月奇怪了,明明知道這樣可能出問題,為什麼又要讓他來呢?
“張汪洋這孩子,抗日熱情和黨性是不用懷疑的,他能早早就入黨自然是經過了組織深思熟慮和嚴格的考察之後才有的結果。
可他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