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憐憫、幸災樂禍各種各樣。
“老大，老大，沈家真的……”小胖子一臉的小心翼翼，生怕哪個字不對，刺激到初箏。
“嗯。”
“那……”小胖子撓撓頭：“你現在怎麼辦啊？”
沈家破產，以後老大可怎麼過？
“就這麼辦。”還能怎麼辦？
破產不是眾望所歸嗎？
這下都破產了，你們不會再來煩我了吧！
“老大，你要是缺錢……”小胖子一臉真誠的拍著胸脯：“就跟我說，我有錢。”
初箏極快的道：“我不缺錢。”別跟我提錢！
“……”要是他家破產，他現在估計在嚎啕大哭。
老大這般模樣，肯定是強撐的。
小胖子決定不拆穿初箏。
沈氏破產第一天：初箏被眾人當猴看。
沈氏破產第二天：初箏還是被眾人當猴看。
沈氏破產第三天：初箏……週末，不上課。
初箏開啟房門，就見沈暝圍著圍裙做早餐，清冷禁慾的男人，此時沾上了煙火氣，似乎少了幾分冷冽。
她走過去坐下。
沈暝聽見聲，頭也沒回的道：“醒了？”
初箏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的背影。
沈暝回頭，少女坐在晨曦的光芒中，清冷和疏離似乎都染上一層暖色。
沈暝聽見自己加速的心跳。
他關火，走過來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初箏抬眸看他，清冷如水的眸子裡，似乎藏著些許茫然。
沈暝這些天一直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就是怕嚇到她，可此時沈暝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手掌拂過初箏細滑的臉頰，微微挑高她下巴，柔軟的唇貼過去。
初箏睜著眼，就那麼清清冷冷的看著他。
沈暝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混蛋，可他還是伸手矇住她的眼，將這個吻繼續下去。
初箏身體微微後仰，唇縫被異物抵開，有柔軟的東西探進來。
熾熱又帶著些許急切的吻，慢慢的溫柔下來，柔軟的舔舐、輕咬，都帶著細微的酥麻。
晨曦的光越來越暖，沈暝覺得自己身上有火在燒。
他猛地鬆開初箏。
後退好幾步。
初箏保持剛才的坐姿，眼前的黑暗消失，她眨了眨眼：“哥哥？”
那一聲哥哥叫得沈暝渾身發軟。
他捏緊拳頭，猛地轉身，啞著聲音：“你洗漱一下，一會兒吃早餐。”
“哦。”
沈暝聽見後面椅子輕微被拖動的聲音，接著是腳步聲。
由遠及近。
沈暝側了側身。
腳步聲停在他身邊。他聽見少女好聽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哥哥，我是你妹妹，你不能這麼親我。”
“對不起……”沈暝莫名的道了歉。
“嗯。”初箏走過去。
沈暝：“……”
沈暝等初箏進了房間，撐著桌面微微喘息。
他剛才為什麼要道歉？
自己心底打的不就是這個主意嗎？
可是她那認真的語氣，沈暝覺得自己不道歉，好像就有多大罪過一般。
沈暝低頭看看，嘆口氣，回了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