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的女孩兒,在陽光中抬起頭,清澈的眸底映著他的樣子,恍如間,繾綣美好。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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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門鈴打破房間裡略顯詭異的氣氛,晉寧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人,晉寧都認識。
其中寸頭的男人,有些躊躇的叫一聲:“晉隊……”
晉寧:“不用這麼叫我,我已經不是你們的隊長。”
寸頭男人張了張唇,一個大男人,到底是說不出特別感性的話來。
“找我什麼事。”禮貌客套又疏離。
彷彿他們從來沒有做過同事。
晉寧沒有讓他們進門的意思,寸頭男倒是習以為常。
在局裡的時候,他就是這樣的人。
“是……”寸頭男嘆口氣:“是高德升的案子,我們兄弟查監控的時候,發現隊……寧哥你也在現場,所以我過來問問,順便看看你。”
晉寧眉頭輕蹙。
“進來吧。”
晉寧鬆了口。
寸頭男鬆一口氣般笑起來,伸手要推晉寧。
晉寧很客氣的拒絕,自己推著輪椅到客廳。
初箏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來,寸頭男見到初箏,詫異直接寫在臉上。
晉隊這樣的人,家裡竟然會有個女孩子?
寸頭男震驚歸震驚,可不敢問晉寧這是誰。
初箏上前握著晉寧的輪椅握把,剛才還拒絕別人推的晉寧,此時竟然安靜的坐著。
初箏將他推到沙發邊,俯身和他說話:“坐沙發上,舒服些。”
晉寧沒有拒絕的權利。
旁邊還有人看著,晉寧沒敢掙扎,配合初箏的攙扶,挪到沙發上坐著。
初箏給他雙腿搭上毛毯,然後離開了客廳。
寸頭男:“……”
這小姑娘竟然這麼懂事。
不過這態度……
寸頭男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就是有點不對勁。
“坐吧。”
晉寧打斷寸頭男的胡思亂想。
“噢噢,好的寧哥。”寸頭男和另外一名同事坐下,簡單的敘下舊,問問晉寧的情況,然後就切正題。
“高德升的死亡的時候,寧哥你也在現場,我想問問,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晉寧:“高德升不是死於心臟病突發?”
“是啊。”寸頭男撓頭:“可是高家那邊一直鬧,說是有人謀財害命,整天堵著我們警局,鬧得還挺大。”
高德升的宏光地產近年來做得很大。
即便是在房地產行業,普遍都喊不行的時候,宏光地產還是在節節攀升。
高德升對外潔身自好,黃賭毒全不沾,女人送上床都會被轟走。
出名的顧家好男人。
不過高德升死亡後,他們調查後發現,這個男人哪裡有表面上的這麼好。
黃賭毒是不沾。
可是他有戀童癖,還是越小的那種越好。
那些資料放在警局,他們看得都想把高德升鞭屍。
不過除了這一點,高德升倒沒有別的事了。
高德升有兩個兄弟,這兩個兄弟對他的死,表現得有些冷漠,更關心的宏光地產的分配問題。
鬧得厲害的就是高德升的妻子。
非說高德升是被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