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自己來這麼一句。
這人怎麼不按正常思維來呢?
轉念想想,一個和自己有著同樣想法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個正常人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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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遇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發現腳鏈上多了一層軟毛,貼著他面板,很是舒服。
言遇被關的第三天,他在房間轉來轉去。
房門開著,可他出不去。
初箏不在這裡,早上聽見車子離開的聲音,她應該是回城了。
沈四明這麼長時間,竟然都沒發現自己失蹤。
沈四明也就第二天給自己打過電話,之後就再也沒打過……
言遇在房間待到晚上九點多,初箏都沒回來。
言遇撐不住,先睡了。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有人親自己,帶著他熟悉的霸道和蠻橫。
“你喝酒了?”
言遇推開壓著自己的人。
“嗯。”初箏壓著他的手,繼續親。
“喝醉了?”
“沒有。”她清醒著呢。
言遇聽她聲音確實不像是喝醉了,只是酒味有些濃烈。
初箏手指鑽進他衣服裡,言遇輕輕抽口氣,身體也繃緊一下,酒精的味道和她身上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彷彿讓他也有了醉意。
“洗……洗澡。”言遇推她。
“你好煩。”初箏嘀咕一聲。
“不洗你別碰我。”言遇可不想第一次的體驗這麼差勁。
初箏:“……”
初箏翻身下去,言遇以為她要去洗澡,誰知道她突然拽著自己拉過去,直接抱進衛生間,將他抵在衛生間的牆上就開始親。
淋浴被開啟,冰冷的水落在身上,瞬間澆透身上的衣服。
但是初箏身上滾燙,一點也不冷。
言遇心底苦笑。
他到底招惹的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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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將言遇擦乾放在床上,蓋上被子。
言遇神情有些古怪,耳尖都還是紅的,視線不敢和初箏對視,見初箏上來,立即側身背對她躺著。
初箏可不管他,強勢的將人撈過來抱著,舒舒服服的摸他頭髮一會兒,又親一會兒,然後就閉上眼睛,心滿意足的睡覺。
言遇:“……”
言遇僵持一會兒,到底是伸手抱住她的腰。
“你怎麼讓沈四明不找我的?”
房間的燈關了,此時一片黑暗,言遇只能聽見耳邊,沉緩有規律的心跳聲。
他的聲音有些嘶啞,帶著還未完全消散的慾念。
“說你有個封閉式的座談會。”
“沈四明相信?”言遇古怪,沈四明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我讓你在b市的同事通知局裡的。”
“……”言遇深呼吸:“你怎麼做到的?”
這樣的通知,就相當於官方,沈四明當然不會懷疑。
可是他怎麼能讓b市那邊的人幫忙呢?
初箏在他額頭上親一下:“有錢。”
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