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初箏去了角落的位置。
初箏看著他開始挽袖子:“你要自己做?”
言遇笑了下:“錦小姐沒有做過吧?我每次回來,就會來這裡坐一坐,很有意思。”
初箏:“……”
玩泥巴玩出藝術,是很有意思。
可是對她來說,就沒什麼意思了。
無用且無聊,浪費時間。
言遇問她:“我教你?”
初箏有些抗拒,但是她沒出聲,言遇就當她答應了,開始和她講基本的知識。
看似簡單,做起來卻沒那麼容易。
但是言遇卻做得非常快,初箏不動聲色的打量他。
言遇微微垂著頭,俊顏滿是認真,他身上偶爾間令人不太舒服的邪氣也消失不見。
此時的他,安靜純粹,卻也與世隔絕。
言遇忽的抬頭,幽深的眸對上初箏的視線,下一秒他緩緩勾出一抹笑:“錦小姐,你看著我做什麼?”
男人笑起來的時候,像是有千樹萬樹梨花開,整個世界都因他而明亮。
“你這樣不對……”言遇視線落在她手上,忽然起身,從後面環住她,手把手教她:“要這樣。”
初箏幾乎被他完全圈在懷中,溫熱寬闊的胸膛,輕輕的和她背部貼合。
姿勢無端的曖昧起來。
男人說話的時候,熱氣噴在頸間,酥酥麻麻。
初箏心不在焉,任由言遇抓著自己的手,她微微轉頭,可以看見言遇的側臉。
言遇有所察覺,視線微微一垂,臉也微微側了下,兩人隔得更近,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初箏只需要稍稍往前,就可以親到他。
兩人無聲對視,曖昧的氣息更濃。
在初箏打算付諸行動的時候,言遇忽然鬆開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睫羽低垂,擋住自己眼底的情緒,道:“錦小姐按照我剛才說的試試。”
初箏:“……”
鬼知道你剛才說了什麼。
-
從手工店出來,已經快十一點半,言遇直接帶初箏去吃飯。
用餐過程還算愉快,吃完飯言遇問初箏願不願意去看電影。
初箏無所謂。
週末電影院人多,但言遇明顯是早就訂好票,取了票就可以進場。
時間都卡得剛剛好。
嘖。
小東西可以嘛。
電影是部熱映的片子,當然不是什麼恐怖片,是一部關於愛情的。
來看的大部分都是情侶,初箏甚至可以看見前座的,看著看著突然肆無忌憚的親起來。
初箏側目看向旁邊的男人,忽明忽暗的螢幕光,將男人的輪廓勾畫明明滅滅。
他唇角輕輕抿著,眉心微蹙的看著螢幕,不知道是看見哪裡不如他意。
言遇手背上忽的一熱,他下意識的垂眸。
女孩子的手覆在他手背上,輕輕的抓住,言遇轉眸,女生正看著他,神情冷淡,又帶著點……理直氣壯。
言遇輕蹙的眉心展開,失笑的攤開手心,握住比自己小一號的手。
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樣柔軟細滑。